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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铭泽每次都是深入浅出,敏感的穴壁被他的性器重重地捣着磨着,没多会儿她就“嗯嗯啊啊”地叫个不停。
浴室这样的空间仿佛自带混响,暧昧的呻吟从嘴里传出,又通过墙壁折射进耳朵,羞臊又令人性奋。
一波一波的粘液从两人交媾处流出,染湿了彼此交缠的耻毛,那根狰狞的肉棍嚣张地在她的领地进进出出,啪啪地囊袋撞击声刺激着她的听觉神经。
韩砚清脚趾蜷缩,缠在他腰上的双腿颤抖着简直要挂不住了。
贺铭泽拽着她的腿,让她踩在洗漱台上,呈M型大敞着,他扶着她的腰,肏干的同时一次一次地将她按向自己。
“呜呜呜......不行了......”
韩砚清一边哭一边喊着他的名字。
知道她快到了,贺铭泽加大马力,深深地撞击,听到她喘着气说:“我......例假刚走......”
他听明白了,低头舔她的耳垂,连续抽插了几十下,伴随着一声低吼,一泡浓精便全灌给了她。
韩砚清无力地抱着他的背脊,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贺铭泽靠着她的肩膀,也在大口地喘息。
等两人都稍微平复后,他从她身体里退出来。性器拔出的瞬间,缕缕白浊从一张一合的肉缝中溢出,淫靡至极。
贺铭泽亲亲她的脸,抱她去淋浴。
调好水温,他仔细又轻缓地为她冲洗,手指钻进穴里抠挖出不少精液,看到穴肉翻红,一副被摧残过度的样子,他对着“呼呼”了两下。
一阵凉风扫过下体,韩砚清一抖。
“疼不疼?”贺铭泽轻声问。
她摇摇头,疼倒是不疼,就是好累。
完全没力气了,就跟跑了场马拉松似的,只能任由他帮自己清洗,再帮自己吹干头发,最后被他抱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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