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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怪钟文敏,毕竟地里的活已经很重了,身旁还有一个喜欢伤春悲秋的妹子,谁能喜欢?
最重要的是,这妹子不好看。
家里的妹妹虽说也矫情,但至少不会像这个同屋知青一样,人站在她旁边就觉得满心悲伤。
想起钟文姝,钟文敏鼻头又酸了。
想哭。
果然是和丧气的人待久了,自己都矫情了。
摇摇头,钟文敏起身拿起钢笔趴在了炕头上。
“文敏,你做什么?”
“给我妹妹回封信,你去吃饭吧,不用管我。”
“这信是你妹妹寄的呀?还有钱,你妹妹真好,不像我......”
丧气女知青还想再说什么,但被另一个知青拉走了。
人家的意思都很明显了,再待下去就不礼貌了。
见人都走了,钟文敏拿起笔,刚写下“姝姝”二字,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说自己在乡下过得不好?
说这张比家里只大了一点的炕上要睡五个人?
说自己晒黑了不少?
说自己因为不会用镰刀受了伤,腿上留了一个月牙形状的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