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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你终于听到了大门打开的声音。

“John！”你立刻赶到玄关，看到John步伐有些不稳地进来，“你怎么才……”很快你闻到他身上的气味，“天啊，你喝了多少？”

“Claroy……”他一把抱住你，把脸埋进你的颈窝，但很快又起来，“抱歉，我身上酒气很重吧。”

“没关系，”你摸了摸他泛红的脸颊，“快换上鞋，我去给你弄点柠檬水。”

John安静地坐在沙发上，你确定了他没有其他不舒服之后，来到厨房打算做一杯柠檬水。你切开一颗柠檬，新鲜而酸涩的味道弥漫开来，你把半个柠檬放进榨汁器，就在刚要开始挤压的时候，你被从背后抱住了。

“John！”你吓了一跳，回头看看他，“你走路怎么没有声音的？”

“你在做什么？”他轻轻蹭着你的脖颈，你觉得热热的。

“柠檬水，不是才说过吗？”你笑了，把左手食指伸到他嘴边，“你看。”

John舔了一下你的指腹，然后把脸皱起来。“好酸。”

你笑出声来，把柠檬挤压进杯子里，然后又兑上水，最后还拍了两片薄荷进去。

“我想吻你。”他仍然抱着你，体温因为酒精而偏高。

你转过身去打算抬头去吻他的嘴唇，但是John躲开了，“我现在味道不好。”

“只是亲亲，”你最后还是在他嘴唇上啄了一下，“没关系的。”

“你好香……”他闻你的鬓角，“你怎么一直都这么香？”

“因为我洗过澡啦。”你点点他的下巴，“一会儿你也去洗一个，不过先把这杯柠檬水喝掉。”

你们回到沙发上，John慢慢喝着柠檬水，你坐在他身边看他，觉得他喝得似乎有点……太慢了。

“怎么了？”你眨眨眼，“不好喝吗？”

“不，”他摆摆手，“只是……”

你拿过他手里的杯子，尝了一口你自己做的柠檬水，然后立刻也被酸得皱起脸来。

“好酸……”你看着手里已经喝了小半杯的柠檬水，“你怎么也不告诉我？”然后你打算起身去厨房，“我再去兑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