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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上剩下华茯苓和朱七,都是谦谦公子,优秀少年,下人们也不敢多说,立刻后退了几步。
一人谈笑风生,春风得意。
一人暗自烦躁,闷闷不乐。
“华公子这又是何必?”朱七开口,他非阿月不可,华茯苓却不见得。
谁先开口,谁就输了,华茯苓沉着不语,笑着等待南宫月的出现。
南宫月对着母亲说,“娘,你先到门口等我,我一会就回来。”
“不,我跟你一块去!”南宫夫人担心独孤艳留有后手。
南宫月拉着她的手,说,“放心,我不会乱来!”
一阵心酸油然而生,南宫夫人感觉她的女儿终于开窍了,说:“有什么就喊娘,娘不走远。”
“娘,离开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听话,您先跟阿蛮回去!”
两人不语,南宫夫人看着坚毅的阿月,虽然不知道她接下来要做什么,但从今天她所做的事来看,至少证明她能全身而退,说不定自己留下真的会给她计划带来意外,便说,“好,我回家等,如果太阳落山前你没回家,我就带人来闹。”
原来自己一直让母亲担忧不已,南宫月听话地点点头,目送母亲走远了,自己则收了脸上的笑容,折回岸上找朱七。
是该面对面问清楚了。
看见南宫月信步走过来,华茯苓甜腻地说,“丑丫头终究要见夫婿的,你又脸红什么!”
南宫月白了他一眼,心里骂道,“从前怎不知道你这么无赖!”
朱七果然受不了刺激,蛮横地说:“我执意要留你,阿月你能如何?是奢望眼前这位羸弱书生带你走吗?”
自然是要带走的,不然本世子就白来一趟了,还唱了这大白天的戏,茶都没能喝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