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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1章（第2页）

念斐的生命是奇异的，祂并非是某个存在，而是过往他所经历的每个人的融合。

更准确的说，他们，都是祂。

斐言之落在对方下颚的苍白指尖缓缓下滑，轻而易举的剥落了祂刚刚才幻化出来不久的外衣，声音里带着恶劣的笑意：

“吾还未见证过以神明之躯，接纳其他神明的一切是什么模样。”

几近透明的指尖落在对方的皮肤上，散漫的提出要求。

念斐银白色的瞳孔微微抖了一下，祂仰头靠近斐言之，下颚落在对方肩头，无奈的轻笑了一声：“……那您现在可以见证……”

斐言之笑了一声。

念斐看他心情大概不错，也微微扬了扬唇角。

“……额……”突然侵入的一切让祂的思绪断裂开来。

【宇宙海】的时间通常无法计算，因为时间在这里并不存在。

也没人在意过了多久。

斐言之折腾念斐到一半提出了更过分的要求：“我想你应该可以分出自己从前的模样吧。”

念斐一顿。

冕下这个喜欢在这种事儿上捉弄祂的性子真是一点没变。

他深呼一口气，点头：“好。”

道道银白色的光影浮现，熟悉的面容熟悉的人。

斐言之抬手，挥出金色的灵光化为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