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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舆清抓住他的手:“别玩了。”
程思远没发现什么不对劲,听话:“好哦。”
裴舆清又尝了尝他的嘴唇:“回去吧。”
程思远像被吸干水分的荔枝果冻,脚步发软,回去了。
荔枝果冻推开家门。
果冻妈妈坐在客厅,疑惑:“你干嘛去了?”
果冻一派天真,理所当然坦诚:“裴舆清刚刚来了。”
程妈妈:“……”
这个傻白甜,应该是自己儿子吧?
程妈妈问:“怎么不请他上来。”
说完,起身要去换掉身上的睡衣。
程思远说:“他又走了。”
看到妈妈打算去换睡衣,他才反应过来,原来裴舆清口中的“
不方便”还有这个意思。
裴舆清真细心。
程思远傲娇,他脚步发软,去洗手。
流水冲干净手上腻乎的触感,但甜筒的香气,还在唇齿间流转。
程妈妈在客厅,看不到他春心荡漾的样子,只是疑惑:“那他过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