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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世子沉默的一动不动,全身僵硬,嘴唇紧紧抿成了一条直线,东胡王轻轻钳着世子下巴晃了晃,“怎么看愣了?”
被突如其来的肌肤触碰吓得一个激灵,世子立即回神,很快放下了手里画轴,“回陛下,外臣刚才仔细回想,实在不认得此人。”
“是吗?”摁在腰上的手毫不避讳的伸进了衣袍之下,拨开层层衣装轻车熟路的伸进裤中摸到了世子肌肤,“若非王后提点,我倒是没注意到这男人身上的饰件与世子的玉佩花纹竟如此相似。”听到世子惊觉后短促低喘,东胡王火热的手心包裹住那熟悉而脆弱的分身,上下缓缓动了起来,让被迫分开了些的双腿止不住轻颤,“这流民如今关在刑牢之中,也不知能在他嘴里审出些什么来。”
无法阻拦的身下的刺激让世子绷不住冷淡的脸色,紧张谨慎的精神松了弦,喉咙里压着的喘息越来越急,整个人浑身颤栗着软在了东胡王怀里,分开的双腿搭在胡人腿侧时不时微微发抖,“陛…陛下……”粗粝手指偶尔擦过顶端的让世子声调颤抖的扬头喘息,双眼失焦的低吟出声。
发热出汗的身体带出清淡的香,裹在身上的丝绸锦缎被扯得松垮,胸前衣衫散开的世子露出了肉润胸膛,粉红的乳尖和软胸一同被肆意蹂躏至发红,敏感至极的世子立即绷了身子呻吟出声,身下越发硬了起来。
火热的大手覆盖在胸前,手指缓缓抓揉抚摸软胸,不停挤压摩挲的肌肤摩擦让世子挺着胸膛声音颤抖,齿间控制不住的流泻低吟。抓着座椅把手的双手用力收紧到稍显苍白,世子身体里的痒意却在时重时轻的撩拨抚弄中被无限的勾引出来,身下越发湿润直至打湿裤子。
世子压抑呻吟的低喘声带着钩子似的让东胡人心痒难耐,身下越发硬顶住世子乱动的软臀。隔着衣料的摩擦暧昧而亲密的在两人间升起难以消解的欲火,椅子上的纠缠在触碰与低吟中互相勾引出势均力敌的诱惑。
东胡王被他这副样子撩的身下难以忍受想要立即发泄,他率先打破局面迫不及待伸手扯下挂在世子身上的衣裳,让那微汗细腻的脊背肌肤毫无阻挡的紧贴在自己身前。他仍不停玩弄着赤身世子的胸脯,低头在身前人细颈边吮吻噬咬,鼻息粗重的恐怖,声音被灼烧的沙哑无比,“南夏礼服华丽大气,就是繁复了些。”他说话间拉开世子腿间的层层锦绣,摸着肉臀将人囚在咫尺,眼神深暗,“我如今帮你,省得你今夜还得出去找男人。”
东胡王粗暴的举动和无礼的话语让世子在焦灼氛围中身下越发湿得厉害。他似是默认了这些话,低吟声渐快渐响。东胡王敞怀后炽热的体温与他肌肤相连,传递而来的温度让他浑身燥热,身下不由自主的找寻硬物。被舔湿的脖颈脉搏跳动,层层锦缎叠在腰间,上下赤裸的世子粗喘着挺着腰肢,身下开始磨擦起东胡王的硬挺。
见他饥渴的身体已经变得习惯性寻找男人性器,东胡王低低笑出了声,满意于他已被彻底调教出欲奴习性。他抓住来回摩擦的臀肉,另一只手仍慢慢套弄着世子挺立的分身,故意折磨他分散的精力,“世子如此想要,不如先和我说实话,我自然会好好满足你。”
耳畔的低语消散在断断续续的呻吟声中,坐在王的腿上的世子面色潮红,听到这话微微侧头向东胡王,积攒起欲望的腰胯间麻痒的让他说话都颤抖起来。他双手抓住东胡王放在自己身上的双手,欲火灼灼的眼神望向王,喘息不断的嘴巴轻启,“陛下不想要吗……”
世子侧颜映在光下闪着狡黠的光,东胡王看着那缕阳光描绘出南夏人英气的眉眼,眼底的欲望中掺杂精明的挑衅,手顺着世子引领的力道摸到圆润软臀,东胡王立即狠狠掐住那被淫液打湿的嫩肉,额上青筋跳了两下。世子嚣张地将他看作泄欲工具的态度让他愤怒的微眯了眼,手上力道加重。明知是企图被动转为主动的激将法,他却仍受不了世子坐在他身上掌控而诱惑的样子。
硬挺性器一下子全部顶进湿润多时的穴中,粗大肉刃寸寸撑开后穴甬道,满当当地顶至深处,插得世子立即皱起了眉头,双手慌乱的紧紧抓住了座椅把手,嘴巴里却舒服的呻吟出声,“嗯…啊啊!……”
见他爽得浑身颤栗,被狠狠顶弄一下就腰身绵软的高潮起来,被套弄多时的身下控制不住的射出股股白浊,东胡王心里更不痛快,他在世子高潮中紧紧掐住了世子发抖的细腰,开始身下猛烈发力。胡人身处恼怒发飙的边缘仍记挂着刚才没问出个所以然的事,“世子当真不认得画中人?”
高潮中不停被顶至深处的世子呻吟着紧紧抓着身侧东胡王的衣裳,后穴爽的不停收缩吸紧粗长的肉棒,剧烈颤抖的身子在胡人身上被顶弄的起起伏伏,肉体撞击声的在殿里直响,“嗯…嗯啊!…外臣…不…呜…不认得…啊……”
东胡王喉咙里低低冷笑一声,拉着南夏人的身体猛地摁了下去,听到世子尖叫出声,爽得浑身轻微痉挛起来,他幽幽看向这个不论何时都不开口承认一切的男人,“只要还未过国界,你就还是质子的身份。”双手缓缓摸过柔软的胸脯,指腹抚过乳尖让世子一阵颤栗,“世子殿下还是小心些,别真让我撬开了那人的嘴。否则,到时候可不是质子换回这么简单了。”
不停顶弄软穴的肉棒让世子浑身热汗,几乎说不出话来,一波波激烈快感窜过全身,他身形不稳的倚在东胡王身上,张开着的双腿间浊液混杂在衣裳上,喘息淫叫的嘴巴断断续续的说道:“啊…啊…陛下…不如…先考虑…嗯…颓败战事…啊!!”狠话还没说完就被惩罚的狠顶撞击地只能流泪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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