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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吹来,灯盏摇曳。黑衣蒙面人由远而近,剑尖儿直刺潘玉莲。陈琦飞脚踢落黑衣人的剑,潘玉莲早已经吓得瘫软在地。守卫东宫的禁卫军已经赶来,朝着黑衣人逃走的方向追去。陈琦、宇文馨、徐若晴、潘玉莲一同来到胧月阁门外。所有人都知道刺客进了胧月阁,禁卫军在胧月阁内四下翻找,没有找到刺客的影子,却在徐若晴妆奁里发现了一个布偶。陈琦接过如刺猬一般的布偶,看到布偶胸前写着他的生辰八字。所有人都不禁变了脸色。徐若晴跪在地上道:“臣妾冤枉。”陈琦了解徐若晴的秉性,扶起她道:“你的秉性本宫十分了解,不必惊慌。”徐若悬着的心落到了实处。陈琦吩咐福安道:“叫针工局的掌事姑姑过来,辨认一下这布偶的丝线和布料的来历。”他一语说破重点,潘玉莲也不由的吓出一身冷汗。她朝陈琦道:“妹妹的秉性大家都清楚,这件事就不要追查下去了。”一向看不惯徐若晴的潘玉莲居然主动求情,陈琦感到惊讶。他否决潘玉莲的提议道:“正因为如此,才要尽快查清楚真相,还若晴一个清白。”陈琦在胧月阁正厅坐下,三妃相陪坐。针工局的周尚宫朝陈琦回禀道:“丝线用的是江南进宫的雪蚕丝,布料是益州杨家织坊进贡的挑花织锦。这种素锦费时费工,一年才得十匹。今年的素锦皇后和宓妃各三匹,东宫只有太子妃有一匹,其它三匹由皇后赏赐给了外命妇。”陈琦朝周尚宫道:“去查一查最近谁从尚工局领了雪蚕丝。”潘玉莲面部维持的笑容早已破裂,暗骂素秋做事如此不谨慎,轻易叫陈琦抓到把柄。如今把自个儿陷入死局了。
派去查证的宫女回来禀报道:“三日前太子妃身边的素秋刚领过一团雪蚕丝。”陈琦的目光落到潘玉莲身上,潘玉莲朝陈琦道:“仅凭一团丝线说明不了什么。”陈琦看向她道:“本宫问你,你拿雪蚕丝做什么?”潘玉莲道:“臣妾也不知道素秋为何要拿雪蚕丝。”实在不行,也只能舍车保帅了。素秋吓得跪倒在地,陈琦看着她这般害怕,必是有鬼。他把手里的茶杯放在地上道:“事到如今还不说实话?”素秋吓得一哆嗦,朝潘玉莲看了一眼。刚要出口的话又咽回去,朝陈琦回禀道:“奴婢是领过雪蚕丝,原本是打算做香囊用的。只是丝线被偷了,当时奴婢也纳闷,是谁这般无聊偷一团丝线,如今才知道是应在这件事上。”她转个弯为自己辨白,只要咬死不认就有翻盘的机会。陈琦对素秋的话半信半疑。潘玉莲道:“请太子下令搜查东宫,寻找偷窃雪蚕之人。”宫中忌讳厌胜之术,陈琦思索片刻,吩咐福安道:“从胧月阁开始,把所有殿阁及宫人住所搜查一边。”福安应诺,带着人先搜胧月阁,再搜春喜殿,最后去了瑞福堂。没有搜到雪蚕丝,却在宇文馨妆奁内搜到一盒子药丸有一股子酸涩的味道,和宇文馨身上红疹的气味儿相同。福安起了疑心,从宇文馨妆奁内拿了几颗药丸放入袖中。回到胧月阁,福安如实禀报道:“四处都搜过了,没有找到雪蚕丝。”看向素秋道:“你说雪蚕丝被偷了可有人证?”素秋道:“春喜殿的宫人都知道此事,太子传唤她们过来一问便知。”陈琦传了掌管烛火的宫女明春花、秋月。陈琦先传了秋月进来道:“本宫问你雪蚕丝何日何时被盗的?”秋月毫不犹豫的道:“是初五晚上,素秋告诉奴婢说雪蚕丝丢了。”陈琦又传来春花问了同样的问题。春花看了素秋一样,朗声道:“是初四午后,奴婢正好在素秋屋子里,还帮着素秋着了半日呢。”两个人说的时间不一致,破绽百出。陈琦把手里的茶杯丢到地上道:“一派胡言。”潘玉莲自知瞒不住了,朝陈琦道:“臣妾一时糊涂,太子饶恕臣妾这一次吧!”陈琦道:“将太子妃禁足,素秋发配浣衣局,春花、秋月杖责三十。”潘玉莲身子瘫软成泥,被宦官拖出去。徐若晴虚惊一场,当真是在鬼门关走了一圈。
案件查明,众人散去。陈琦回到宁安殿,福安把宇文馨妆奁内的药递给陈琦道:“这些褐色药丸是从宇文良娣妆奁内发现的,这气味和良娣身上红疹的气味儿一样。”宇文馨患皮疹多日不愈,陈琦早就起了疑心。御医诊不出症结所在,也只能归罪于气血失调,引发红疹。陈琦碾碎一粒药丸,酸涩的味道扑鼻而来。御医彭桦被传进宁安殿,看了褐色药丸道:“此药服用后会导致气血逆行,引发皮疹。”陈琦一手佛落几案上的褐色药丸,叮嘱御医道:“此事不可张扬。”彭桦应诺而去。陈琦出了宁安殿直奔瑞福堂。
宇文馨早已歇下,听闻陈琦到来,慌乱起身。陈琦走进内室喝退宫人,看着跪俯在地的宇文馨道:“你心里喜欢的人是谁?”宇文馨故作镇定道:“臣妾喜欢的自然是太子。”陈琦从她妆奁内翻出褐色药丸丢在地上道:“不尽不实。”宇文馨身子微颤,知道事情瞒不下去了。和陈展的私情绝对不能告诉陈琦,宇文馨胡诌道:“臣妾在益州是曾定下一门婚事,男方在订婚后死去。臣妾对他始终没有忘情。”宇文馨之前订过婚,陈琦也有所耳闻。以她的身份原可以做太子妃,她望门寡的身份累及自身,才只得良娣之位。陈琦心中怒火渐消,活人不跟死人一般见识。陈琦扶起她道:“起来吧!难得你是一个长情之人。以后不必在吃药称病,你要怎样都随你。”宇文馨不可置信“太子此话当真?”陈琦道:“绝无虚言。”
陈琦走后,宇文馨彻夜难眠。她不知道自己拙劣的借口能够糊弄陈琦多久。写了书信给陈展主意。忐忑不安两日,收到陈展回信:“一切如常,不必惊慌。”宇文馨烧掉书信,对于她和陈展的私事,她一向谨慎。
自进入东宫以来,徐若晴一直是专房独宠。却未能有孕,这是她的心病。经过上次布偶事件,徐若晴已经和潘玉莲彻底决裂。若不能及早整垮潘玉莲,坐上太子妃的位子,她虽是有生命危险。徐若晴将修剪好的菊花摆在雕花条案上,默默道:“若不能再进一步,只有死路一条。”
徐若晴召来善于妇科妙手马三良诊脉,马三良诊脉后道:“良娣身子一切安好。”徐若晴微微皱眉道:“那为何本宫久不成孕?”马三良将一匣子药丸交给徐良娣道:“或许问题不在娘娘身上,娘娘可以给殿下吃些补药。兴许会有好转。”徐若晴命人打赏了马三良,此时也只能先依照他的方法试试了。陈琦每日用了徐若晴给的补药,当真夜夜春宵不虚度。身子也越来越虚弱,竟然在宣正殿昏厥。太子重病,朝野震动。御药房几位御医为陈琦把脉,发现他体内有服用五石散的痕迹。冯昌在胧月阁发现马三良送给徐若晴的药,陈显当场打翻了药匣子。朝跪在地上的徐若晴道:“蛇蝎妇人!”徐若晴惊惧害怕,满腹枯水。朝陈显解释道:“臣媳并不知道此药危害这么大,原以为是普通的补药,才拿来给殿下服用。马御医也说对身体没有伤害。”陈显下令废除徐若晴良娣封号,打入冷宫。又传禁卫军去抓捕马三良,禁卫军回禀马三良早已不知所踪。陈显下令全国通缉马三良。
徐若晴被废冷宫,消息刚刚传入徐府。徐谦浓眉深蹙,在厅内来回踱步。徐子航和徐子洲也是满面愁容。徐子航先开口道:“不如由儿子出面向太子讨个人情。”徐谦拒绝道:“若是求个情就可以解决的话,为父就不用这般着急上火了。若晴不是那般没有分寸的人,定是着了马三良的道。这个马三良原是洛太后的心腹御医,这几年在御药房处处遭到排挤。能说动他办事的人,除了他旧日的主子,只有庆郡王一人了。”徐子航和徐子洲也转过弯来。徐子洲道:“庆郡王敢这样明目张胆的谋害储君,父亲一本奏章上去,皇上也轻饶不了他。”徐谦摇头道:“此事牵连到若晴,一损俱损,白白叫潘家得了便宜去。”他摇摇头道:“不可取!”徐子航道:“庆郡王从前年秋日开始,频繁与朝中大臣秘密议事。加上济州和玉州两宗差事办下来,已经深得民心。有不少朝臣趁机巴结,为他请封亲王爵位,都被皇上压制下来。可见皇上也忌讳庆郡王得势,朝纲不稳,继而威胁太子的地位。父亲可叫御史台的人参他一本,保管叫他喝一壶。借此毁了他这些日子聚集的势力。”徐谦看向徐子航面露夸赞之色,对于这个儿子,他是一百个满意。能文能武,智计百出。
☆、弹劾奏折满天飞
御史台方华参奏陈展夜宿青楼,纵容家仆踩踏农田,纵容府内长使收受贿赂,等几桩恶行。陈显将方华奏折直直丢到陈展脸上道:“从恶如崩,从善如登。什么样的主子有什么样的奴才。”陈展道:“父皇息怒,儿臣一定严加约束府内奴才。”陈显道:“文不成武不就,身在朝堂也做不了栋梁之才。回去闭门思过,无旨不得入朝。”这是要把陈展闲置在家,不在录用的意思。这样的评价如利剑刀刀割在陈展心上。陈展也知道轻重,顾不得心痛,立刻请罪道:“儿臣治罪,请父皇责打儿臣出气。”陈显起身退朝,不在看陈展一眼。
陈展出了宫城,远远地看见洛晋和洛如云在外等候。父女二人朝陈展行礼,陈展一手扶起一个道:“有劳王妃和洛大人费心了。”三人坐着华盖宝车朝庆郡王府而去。洛晋已经分析了此事的前因后果,朝陈展道:“此次徐家仅凭一份奏折就让殿下吃了这么大的亏,一定是揣摩对了皇上的心思。殿下日后不可在明目张胆与朝臣相见,惹来皇帝忌讳。”陈展也说出了自己的疑惑道:“父皇对我早生忌讳之心,只是徐家出手如此迅速,却是有备而为。”洛晋脸上的忧虑之色散去道:“徐家这次出手打压殿下,倒是无形中帮了殿下。消除了殿下在皇上心中的忌讳。殿下以后可放心的和官宦子弟厮混,多叫徐家抓些把柄,在皇上心里竖起一个目无法纪,率性妄为的形象。彻底消除皇上对殿下的忌讳之心。”陈展也点头赞同。
陈琦修养一月,身子基本康复。徐子航进宫探视,陈琦早就料到他的来意。在他开口之前道:“若晴是父皇下令废黜的,我也没有办法救她。”徐子航道:“冷宫夏热冬寒,不是人住的地方。臣不求能恢复若晴的封好,只求她能住的好一点。”陈琦沉默不言,徐子航道:“若晴误信马三良谗言,做出有害太子的事情。但她本身并无谋害太子之心。”陈琦并不爱徐若晴,之前对她轻恩宠有加,多半是看在徐子航的面子上。如今徐子航来求情,陈琦允诺道:“我向父皇请旨,仍叫她居住胧月阁。”徐子航拜谢道:“臣谢代若晴谢太子开恩。”
待徐子航走后,陈琦写了折道:“废妃徐氏,是儿臣钟爱之人。纵有过错,也是识人不明,误信谗言,其本身并无过错。儿臣不求父皇宽恕她的罪过,只求她能搬回胧月阁居住,免受夏热冬寒之苦。”陈琦写完折子,晾在一边,等墨迹干透好派人送去御书房。门外通传潘邵煜求见,陈琦命人宣他入见。潘邵煜拿了一棵雪参进来道:“臣寻了一棵上好血参给太子补身子。”陈琦命福安收起,朝潘邵煜道:“听说你这些日子经常去南阳候府?可是被萧家四小姐给勾了魂魄去?”潘邵煜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臣去萧府的确是为了见如玉表妹,也有聘娶她为妻的打算。”潘邵煜拿起陈琦写的折子道:“这人若是患上相思病,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是在说自己,也是暗指陈琦。陈琦解释道:“无关情爱。我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总不能驳了子航的面子。”
陈琦的奏折前脚到御书房,后脚就有宦官传召他御书房觐见。陈琦已经猜到是为了徐若晴的事情,在内心盘算许久,早已想好一套说辞。御书房的廊下挂着几只翠鸟,叫声清脆。陈琦闪身进了御书房,请安道:“给父皇请安。”陈显把奏章丢给他道:“朕不同意徐氏搬回东宫。”陈琦跪请道:“儿臣与她多少也有些感情,总不能看着她在冷宫受苦坐视不理。”陈显道:“温柔乡,英雄冢。燕国顺帝宠张皇后,废六宫,独尊皇后,以至于后继无人。燕国平帝甘愿割让半壁江山与北卫,换取金火莲为刘贵妃医病。他们为了美人而舍弃江山黎民,做出不智之举。朕不希望你也变成顺帝、平帝之流。”陈琦道:“她是识人不明,并没有谋害儿臣之心。只要父皇同意她搬回旧居,儿臣与她至死不见。”陈显送了口,吩咐冯昌道:“传旨徐氏幽居胧月阁。”冯昌应诺,前去传达口谕。陈琦拜谢而退。
陈琦出了御书房,回到宁安殿。潘邵煜在宁安殿恭候多时。陈琦道:“你可知卫国公和方华为何极力打压庆郡王?”潘邵煜道:“太子多日未上朝,不知道也在情理之中。”潘邵煜寻了个凳子坐下道:“这还要从马三良说起。”陈琦道:“你从头说来。”潘邵煜道:“这个马三良原是洛太后的心腹御医,能说动他办事的人,除了他旧日的主子,只有庆郡王一人了。马三良向徐氏献药,必定是庆郡王指使,你说卫国公能不恨他吗?”陈琦没想到还有这段缘故在里面。潘邵煜道:“庆郡王借刀杀人,一定是想取而代之,成为东宫之主。”陈琦道:“他不是这般不理智的人。”潘邵煜道:“请封亲王的事,屡屡挫败,早已遭到皇上忌讳。他韬光养晦这么多年,耐心早已磨净。急于摆脱压制,冒险一搏也是有可能的。”陈琦微微点头。
徐府书房,徐子航和徐子洲已经搜罗了几十宗庆郡王的恶行。其它几宗都是小事,只是沁芳园争夺花魁,打死人命的事情引来众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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