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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宸怎么了?”蓝夏担忧起来,“我没有离婚的想法。”
“啊……你们两个……”司理扣扣眉头,“你们两个还真是相像啊,我来之前问过他,要离婚的话可以让我转交离婚协议。”
“他说,你们两个很好,他没有离婚的想法。”
蓝夏微微愣住,“他这么说?”
“你不要太乐观了,你难道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吗?他倔得像头驴,小时候快被爷爷打死都不吭一声的。我直说了吧,他的状态很不好。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总之,要有始有终,要离婚还是怎样,不要不联系他好吗?”
“他,怎么了?”蓝夏鼻尖有些发酸。
“和当年你离开的时候一样,自我封闭,不爱社交。除了上班的时候是正常的以外,自己一个人的时候颓废得像没有灵魂。”
蓝夏的心脏上,窗户和门窗好像全都封闭了,闷闷堵堵,紧紧地抽搐。
司理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我该走了,谢谢你的蒲萄酒,很好喝,司宸应该也会喜欢喝的。小夏,遵从自己的内心吧,你明明很担心他。”
他揉揉蓝夏的头,“勇敢一点。”
司理走了,蓝夏送他到门口,他的司机在那儿等着他,有责任感的大哥在上车前朝她挥挥手,微笑道:“回去吧,下次再见,我希望是在中国。”
车子渐渐远了,直到完全看不见。
蓝夏低垂着头往里面走,与狂奔而来时和光影的穿梭不同,此刻她眷恋树影之间温热的光影。
离正屋门口大概还有一百步。
第一步,她小时候某个时间节点开始,只希望司宸送她上学。
第二步,司宸篮球赛的时候,她只希望他喝自己递来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