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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时晔坐在外面沙发上等,听她在里面窸窸窣窣忙活半天,急得自言自语埋怨,“……怎么又小了。”
什么叫“又”?
说明经常小了。
为什么会小?
说明小女孩长得太快,上一件刚做好?,下一件尺寸就?不对了。
思维转得太快。在沈时晔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上述推理已经在他大?脑里转了一遍,并且有画面。
神经……神经病。
沈时晔紧紧地掐住烟管,想要?出去?,可顾影在里面急得叫他,“……哥,帮我。”
束胸尺寸不合适,短了几寸。她双手绕后,不好?使劲,怎么努力也扣不上。
之前让他送束胸还是?有私心的,这会儿她什么私心也没有了,纯粹是?着急,快哭了,“……我裙子是?穿好?的啦!”
她都不扭捏,沈时晔就?更没什么可扭捏的了。掀开帘子,顾影果然穿好?了tutu裙,面朝落地镜,一手紧紧盖着胸前,只有后背露着。
见?他靠近,她赶紧在镜子里将脸撇开,鼻尖脸颊上冒出湿漉漉的晕红,似乎这会儿才意识到这事的出挑。
她穿红,杜鹃啼血般的红,艳杀石榴花的红。而她肌肤白如新生?的雪,红与?白,两种最极致的颜色,像钉子,被一柄锤子撞入眼底。
薄如羊脂玉的脊背曝露在灯下,肩胛骨如蝴蝶的羽翼,腰线纤细得只有一握,腰窝至臀后却有丰美的曲线。
……就?当她穿了一回大?露背,酒会、舞会上经常见?的,没什么好?大?惊小怪。
沈时晔移开目光,丢开手指之间夹的烟,伸手帮她扣上搭扣。布料有弹性,但从他手感来看,收束的力道的确是?紧了。
“会不会难受,能呼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