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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意识到自己话里的霸道,他迟疑而双标地补充道:
“你除外,但是...你也不能说。”
闻昭眉眼凌厉的线条霎时融软:“你以前在学校难道是校霸吗?”
“...不是。”除却几个顺眼的,他几乎没睁眼瞧过自己的同学,这和他们现在说的有什么关系吗?
闻昭眼里落满笑意,轻轻摇了摇头,没点穿这份蛮横中的稚气,可他不知道小魏先生不是简单地放狠话,再稚嫩的承诺也必须兑现。
魏湛青沉静下来,低头,拨开他上身欲拒还迎的棉质睡衣,像鸟儿用喙梳理羽毛一样亲他的嘴,把充血红肿的唇珠含在齿间,极珍惜又极缓慢地舔弄着,动作间充满了性暗示的意味,闻昭浑身一紧,倏地又放松,他能感觉几根修长的、带着凉意的手指停在胸口,按着一颗硬中带软的乳豆将它压进胸肉里。
他们沉醉地闭上眼,魏湛青正如他所言一寸一寸地吻着他,带着灼热使其的唇瓣路过脖颈和锁骨,凉意散尽的掌心抓起那团像被蜂蜜浸渍过的乳肉揉捏,柔软的乳晕在上面大的有些明显,微深的褐色里渐渐透出艳丽,勃起的乳头硬如石子,唯有顶端泄出一星嫩红,随着主人的喘息战栗。
理论上来说他的体力可能不允许,可乳头被含住的瞬间闻昭还是感觉自己硬的发痛,那人不遗余力地吸吮他的胸乳,像新生的羊羔不知轻重,玉石一样的齿贝收紧将乳首连根钳住,他发出一声仿佛疼痛的呻吟,咬着他的力道顿时松了,魏湛青安抚地舔着自己咬出的牙印,压着嗓子抱歉:
“我咬疼你了?”
“不...继续...用力一点。”闻昭紧闭着眼睛,呼吸越发急促,紧张让胸腹波浪一样起伏,他浑身敏感的厉害,跟池被吹皱的春水一样发颤,细碎的吻落到腰眼,什么热热的东西钻进肚脐,他闷哼一声睁开眼,就见小魏先生的从他腰间抬起头,温柔的眼波挠的他心痒难耐,忍不住伸出手插进他发间,挺着胯,用湿成一片的裆部磨蹭他的下巴。
魏湛青在他柔韧的侧腰轻咬一口,顺从地剥开宽松的裤子,睡裤里是空档,一根分量不清的肉物摇晃着从裤口钻出,红肿的头部湿漉漉的,嫩红的尿口泌着汁水,聚成一滴挂在肉冠边缘,被他伸手碾去,薄皮下青色的经络受惊似的颤了颤,魏湛青将它整根握住,上下撸动。
胯下升腾的酥爽让闻昭喘息粗重,他打开双腿,将那团湿软红腻的肉蚌分开,饱满的阴蒂自层层薄软的蚌肉间挺出,红的妖娆而瑰丽,他能感觉那处在抽动,勃发的蒂根生痛,像是一根新生的细骨要从软肉里钻出,里里外外都刺痒酸痛,可他的爱人没有抚慰这里,那几根令他神魂颠倒的手指只是草草路过张合的肉眼,沾了满手湿腻后便撑开腿根。
闻昭皱着眉,挺着上身将头放在床头垫上,目光跟着魏湛青的动作移动,这人炙热的吻在腿根徘徊,然后是膝窝,紧绷的小腿肌被揉软,坚硬的齿列跟上,啃噬、蚕食,用柔软的唇安抚。
闻昭羞窘之极,想要收回的脚被牢牢握住,那些细吻落在脚背,轻点脚趾,湿热的感觉钻进趾缝,他失声呼出来:
“别...”
魏湛青在他脚心亲了下,哑声笑道:“别什么,我洗的我知道,很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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