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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贺臣听到这里,他当即打断了库勒斯的话,“但是白珠肚子里面还怀着我的孩子,这样子做,未免有些太冒险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
库勒斯忍无可忍。
他承认他现在非常生气,也承认他的想法的确对白珠肚子里的胎儿存在一定危害。
可是他就是不服气。
他处心积虑地想了这么多,白珠如今在他们手中,是一颗绝佳的棋子,他又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想法被作废,看着白珠每天好吃好喝的养在傅贺臣的宫殿里?
“伯父,我的想法已经摆明了,这样子做的成本太大了,何况目前其他国家并没有要发动战争的迹象,我们还有时间……”
“哪有那么多时间?我们再不采取措施就迟了!”
“伯父,你需要冷静。”
岂料这时,库勒斯却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按钮,他轻轻将手触碰在按钮的机关上,道:“指挥官,该冷静的是你。”
按钮按下的那一瞬间,傅贺臣顿时感到头疼欲裂。
他死死抵住太阳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那疼痛像是无数细针在颅内翻搅,每一次呼吸都牵扯出更尖锐的痛楚。他咬紧牙关,却仍抑制不住从喉间溢出的闷哼,整个人蜷缩着颤抖,仿佛这样就能抵御那几乎要将他意识撕碎的痛感。
穆杰见状,他急忙跑上前去扶住傅贺臣。
先前傅贺臣和库勒斯吵架时,他身为傅贺臣的秘书,没有权利去干预二人的对话。
所以他只能在一旁静静的听着,可是现在,他眼睁睁地看见傅贺臣的身体出现了问题,他不能坐视不管。
穆杰望向库勒斯,“公爵大人,您究竟对指挥官做了什么?!他现在为什么会这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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