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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是好笑,这样人间烟火气儿的新年,祝饶从前从未体验过,竟还是来了京城,在项家这个远非常人阶级的家庭中体验到了。
当然,凡事也不可能诸事皆好,这世上没有便宜都让你一人占了的道理。
项云海的父母项鸿跟黄心莲是都把祝饶当自己亲孩子一般疼的,但项家过年不只是小家一起过,项云海的大伯跟小姑一家每年也会一道参加。
在这些亲戚眼里,祝饶到底还是个外人,因此他还是会谨言慎行些。
今年过年,与往年不大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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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饶寒假回家住,正在把从学校里带回来的衣服往衣柜里放,项云海在旁边有一搭没一搭跟他说话,还黏黏糊糊的,一只手老不规矩地往祝饶腰间探。
——他倒也不是老不正经耍流氓,人都说小别胜新婚,项云海这是刚跟祝饶表明心意两人就“别”了,还一别别半年,他现在只觉得祝饶身上像有吸铁石一样,勾着他耍流氓。
祝饶也不是多么刚正不阿的人,任由项云海腻歪,唯独在听到一句话后,手上动作停了下来。
小孩儿表情空白了一瞬,然后倏地扭过头:“你说什么?你把我们的事跟黄阿姨和项伯伯说了??”
“嗯哼。”项云海完全不以为意,好像觉得这压根不是个事儿。
“…………”
这半年除了练琴还是练琴,祝饶的头发很久没修了,长长了不少。原先就已经是能扎成小揪揪的长度,现在发尾都过了肩,低头思考的时候,刘海垂下来挡住了他尖尖的眼睛。
思考半晌无果,祝饶抱头蹲下。
“……不行啊……你这让我怎么见黄阿姨跟项伯伯……这年到底还要不要过了???”
项云海就像当年提溜豆芽菜一样的小孩儿一样,丝滑地把他提溜起来,将胳膊架在祝饶的肩窝,双手从祝饶的后腰环过去搂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