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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个照片下面都贴着一张小纸条,写着时间和天气,还有因为什么有了这张照片。纸条上的字迹很硬朗,是个男孩子的笔记。
‘1987年7月6日微雨小学毕业典礼’照片上的两个男孩子揽着彼此的肩,笑的很灿烂。陶安认识照片上另一个男孩,是陈锋的名义上的弟弟,保姆,助理,秘书,情人————身份多的连陶安都数不清。恐怕就连陈锋自己都不知道身边的那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1994年12月大雪我们堆得雪人’照片上只有陈锋一个人,陶安却看到了镜头后面的那个人。
陈锋推门进来,看到陶安手里的东西。愣了一下,把相册从他手里抽走。“这是宁远做的,明天我让他拿走。”
“为什么拿走?做的很用心啊。”陶安笑了笑,脸上并没有任何异样的表情。
陈锋蹲下来,握住陶安的手,憔悴的脸上露出一副像是被抛弃了似的表情。“你偶尔对我吃吃醋的话我会很开心的。”陶安的手僵硬了一下,尴尬的从陈锋手心抽了出来,眼神躲过了他炙热的目光。注意力继续回到影集上,故作轻松的说:“你小时候好胖哦。眼睛也这么小,还是塌鼻梁,说,你是不是整过容?”
陈锋看着空荡荡的掌心,露出一抹无奈的苦笑。“你没听说过吗,小时候长得丑,长大就会变帅的。”
“你听谁说的?”
“宁远,他小时候常常这样安慰我。”
突然的沉默让空气都显得尴尬,有人说,这是一只天使飞过。陈锋看着身边的男人,苍白的显病态的脸,让他心里痛的说不出口。爱他已经成了自己的习惯,陪着他,安慰他,却总在最近的距离止步不前。那么零点几微米的距离是一道陈锋永远无法逾越的鸿沟。
宁远刚刚出院,现在陈锋虽然回来了,可是他还要忙着照顾陶安,只在家休息了一天就又去上班了。
这几天忙得几乎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天气越来越冷了。宁远发现,无论他穿多厚的衣服都没办法让手脚暖和起来。不过,在厚衣服的作用下终于让他看起来有点胖了。
小林拿着文件进来,笑眯眯的对宁远说:“头儿,兄弟们打算给你办个接风宴。庆祝你身体康复,顺便庆祝这次和承天的合作案顺利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