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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益便明白有的痛本就不应该算做是痛。
他如今对亲人血缘已不求了,反正在这里是看不到真心的,还不如闭耳不闻,不看,心神自在。
他喝了一口茶,微苦,水也是凉的,心里也如这凉水一般,不过不是苦与涩,也不是凉,而是早就被冻成了冰,十分的顽固。
而他的兄弟们进来后也看都不看他一眼,仿佛秦益这个人根本便不存在。
他落在最尾看着秦益从另一方走过来,距离有些远,不过他也是能看见的,行礼过后,秦益一抬头便看见了秦扬头发里的白发,
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在想:原来,他已经这么老了。
年华逝去,白发杂生,
他的母亲没有来这里,对面的位置也没有空下来,自从胡杨的事情之后,秦益的母亲便入了佛堂,和秦扬两两相忘了,
只是会在偶尔的时候出来看看他,其余的时间里根本见不到人。
秦扬今日似乎是很高兴,命人赐了酒,宴间的曲也都是杀伐之曲,偶尔有其它也是一些欢快的曲子,妃子那边有人身后还带着鹦鹉,一曲终了的时候便喊:“唱的好,唱的好!”
秦扬更是高兴,底下氛围越好,他便越觉得自己年轻,忽然,他的目光移到了他左手边的最首,和善身上,自从心血来潮将人纳来,他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这个人了,
秦扬喝了烈酒,头晕的很,
他当时纳她只不过是因为好奇,
好奇苏维扬那样一个人怎么会调戏一个女人呢?
所以秦扬便将和善纳入了后宫,反叫和云去和亲。
和善自然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就连织愿也感受到了,她有些发抖,和善却淡然地喝着碗里的汤,忽然抬头对秦扬盈盈一笑:“陛下,这汤好甜,好好喝~”
秦扬见她这一身与冬月正配,又像是冬日里生出来的一朵春花,寒风里独自盛开,娇弱而顽强,他又向后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