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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在。”身侧有人应了一声。
视线一片黑暗,未知的神秘感让人从心底生出几分焦躁,同时又生出几分煎熬。
“泡沫进了眼睛?”
“嗯。”沈蕴低声道:“我缓缓就好,麻烦你看住葡萄。”
以前给葡萄洗澡它从来都是乖乖的,究竟倒了什么血霉?它今天这么能折腾。
陆泽蹙起眉:“你...”
沈蕴及时用手捂着眼睛,声音很轻:“没事了,已经能看见了。”
眼泪滑过脸颊,染了湿痕。
他很想解释一下,这只是眼睛的自我保护想象。
真的不是在哭......
但陆泽陷入诡异的沉默,他只好跟着沉默。
那只傻狗又跑去折腾水管,猝不及防鼻子嘴巴吃了几口水,不服气地想去和水管干一架。
清凉的水流四处扬洒。
这回不只是沈蕴,就连陆泽也遭了殃。
陆泽睨了一眼顶着一副傻样的狗,有些不忍直视。
他上前提起葡萄的系绳,正起脸色用气势吓唬它。
葡萄唔了几声,眼神略显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