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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知聆坚定道:“是为师心动的声音啊!”
墨烛:“……”
虞知聆装模作样:“为师喜欢死你了!”
墨烛像是被逗乐了,即使知道她说的是假话,她这人总是满嘴不正经的话,但此刻仍旧无法抵抗迅速塌软的心底,别过头笑起来。
虞知聆歪着脑袋:“你笑了?”
墨烛点头:“嗯,弟子笑了。”
虞知聆捧着脸乐呵呵道:“你笑得真好看。”
墨烛这辈子没笑这般欢快过,“师尊觉得弟子好看?”
“嗯呐。”虞知聆点头:“有人说你好看吗?”
墨烛轻声道:“师尊是第一个。”
在他七岁那年,她便说过这样的话。
你生得真好看,很像你的阿娘。
虞知聆大力拍了把床榻,音量拔高:“那是他们都没眼光,我徒弟中州第一帅!”
墨烛唇角的笑仍未退下,依旧看着她笑。
哄好小徒弟,虞知聆松了口气,看了眼外面的天,美滋滋躺下朝墨烛伸出手:“我要去盥洗,该吃午饭啦。”
即使昨夜宁蘅芜帮她疗了伤,她的经脉仍旧需要养上许久,如今走路困难,也容易令尚未养好的伤崩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