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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娥厌恶这个称呼。但是她不能说,因为她的主子身份,是皇帝为她加封的冠冕。她觉脊背寒凉,即使与任何什么人来到床上的时候,她脑海里仍然无可避免地浮现那个午后她在淑妃午睡的窗前,被皇帝捉过了手腕。她义正言辞道:“陛下,您做什么,娘娘还在睡着!”皇帝却是微笑,默然不语,仿佛等待什么。阳光的阴影移入男人脸庞,她跪下了,看到九五之尊的袍边,闪着一块阴森的、类如月的冷光。于是她明白了,他在等她主动,要她首先将自己置于一个背主求荣的位置。
第3章 第三章 失控
秦娥眼里涌起愤恨。以为会哭,却无丝毫湿意。于是她用眼前赵雏的身体当作发泄一手抓着他的肩膀,将他脑袋用力往墙上撞。迫于压力,身后玉器入得益深。他像是被一块钉子,贯穿肉体,笔直钉进墙壁。
不知顶进什么位置。呻吟逐渐变了腔调,一种混合极大疼痛与急剧攀升的情欲的声音,撩拨她的心间一片野火草原。
而他一声失控之后,飞快地咬下嘴唇,默默忍耐了。她忽然想,按照赵雏秉性,其实完全可以很好地控制这种声音。于是归根到底,叫或者不叫出声,仍都是他讨好自己。
玉器深入体内,不能更深,却被四壁夹紧,无法吞吐,进入一个骑虎难下的程度。而在她的手指对于腰臀肌肤的挑逗下,他逐渐产生一种将理智推往悬崖尽头的失控。失去表达能力的前身开始异样,半是骚动的痒,半是胀痛难耐。
他被迫地贴紧墙,小腹裸露着压进冰冷的平面,仿佛五脏六腑均被挤压。于是悄悄地别过些脸,留给鼻口微微喘息的空间。胸膛一起一伏,身后那根柱状仿佛随之,有生命般地呼吸着,不断摩挲敏感的皮肉。
他屈着指,爬在墙壁,划下蜿蜒的一线白。宛如雨后的墙,或者人的浮肿的皮肤,被他用手撕开恐怖的白。
秦娥飞快转过他的肩膀。月光错移,掀起床幔的一道影,光亮打在她的侧脸,仿佛推远她与仍然处于阴翳里的人的距离。然而随即,秦娥伸开双臂,扶住他的摇摇欲坠的肩侧。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她主动将自己回归阴影。
宦官跪坐,玉器牢牢顶在臀下。
衬裤褪过大腿。灰白色的皮肤裸露,是擦过烟灰的雪的颜色。
他疼得紧,挣扎着欲稍微起身,却被秦娥一手压住。
“公公,您坐下去。”
她帮助他稳住身体,妩媚地笑:
“把您后面的东西,完整吃进去了才好。”
她确实很缺乏经验。一味想使赵雏折服、让他感受到她如今“攀上枝头”的风光她很矛盾地厌恶那个过程,却享受着可以对于众人炫耀的结果。于是命令一些丫头挑选玉器之时,特别选了尺寸粗长的一款。便也只有赵雏这般“有过经验”,方可稍微忍耐。倘是换了寻常男子,不到一刻,恐怕早会跪倒她的床下,苦苦求饶起来。
受到冷玉质感的刺激,使他满腹柔肠叽里咕噜地转,腹内坠痛。没有出口的前端,欲望却想迎合她的更多恐怕更痛才好。腹腔崩出仿佛泡沫幻灭的声响,拖得极长,令他一声原本柔意百转的嘶鸣,变得极其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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