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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云归松了口气,准备回屋处理被那个梦弄得湿腻不堪的裤子。
刚一转身,脸猛地撞上什么坚硬的物体。
鼻腔瞬间酸痛不已,他泪眼婆娑地抬手去揉,一种柔软细腻的感觉,千丝万缕地从指间穿梭而过。
好像是……头发?
井云归揉了揉湿漉漉的眼睛,这才看清有人站在自已面前,距离近得几乎贴在一起。
这人身材格外高大,他一米八的个头才到对方胸口,竟显得有些纤弱。
空气突然凝固般沉重,井云归头皮发麻,指尖冰凉。
僵持良久,那人开口道:“为什么低头不敢看我,怕我长得很恐怖?”
这声音温柔清冷如月色一般,再熟悉不过。
井云归直冒冷汗,连连摇头:“你……你怎么会在这?”
男人似有不悦:“不是你求我来救命吗?”
井云归咽了咽唾液:“我就是借点香灰用用,不敢劳您大驾。”
男人哼笑一声:“你到底抬不抬头?”
井云归化身拨浪鼓,死死盯着自已的脚。
“好吧。”男人好像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井云归感到那股冰冷超绝的压迫感消失了,怀疑地自言自语:“走了?”
他眯起一只眼睛偷瞄,确定眼前已经没人了,悬在嗓子眼的小心脏这才扑通扑通落回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