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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在外面是仙丹妙药。
可在这里,就是独属于监察院和东西厂的,让人咂舌,且生不如死的惩罚。
薛止发现自己却并不生气。
他知道江蛮音应该对这种感觉很陌生。
薛止甚至缓下步伐,感受怀里人的每一个颤抖,那两只手臂无助地抓着他的腰背,越攀越紧,像潮湿树林里攀爬的藤蔓,要用柔软的身躯杀死巨树。
薛止低低笑了。
他低头看江蛮音现在的模样。
在痛恨,也在压抑忍耐。但这控制不住欲望的燃烧。
她浑身是汗,发丝被粘湿成绺,从白皙的侧脸盘踞到锁骨,继续往下,末梢滑进胸口,随呼吸一起一伏。
似乎从内到外都湿透了。
已经陷入欲望,在泥泞中挣扎了吗?
他发现自己低垂的长发会掠过江蛮音的侧脸,伴随着每一次扫动,都能留下莫名的红痕。
痛苦,忍耐,这种表情出现在江蛮音身上,只会让人觉得惊心动魄。
薛止凑到江蛮音耳边,那语气,是他自己也没发现的低沉迷乱。
“娘娘……怎么总是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
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