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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就担心小姐自小不是爱争的性子,有人抢你的东西就让,哪怕是喜欢的东西也让给别人。其他的也就算了,都护大人只有一个,要是小姐没有大人的宠爱在身上,后半辈子的处境可想而知了,哪个宅院的女人能好过?”
姬鹭揉揉手腕处,即使过了好几年,那个疤依旧像块老树皮一样粘在她的胳膊上。“乳娘的思虑我知道,如果没有沈约,我什麽也不是。”
金嬷嬷浅笑道:“小姐是通透之人,不用老奴多嘴多舌。”
她揽着披风转身朝暖阁里去,忽然想起什麽问道:“侯毅那边怎麽样了?”
金嬷嬷跟在后头:“侯毅已经在城中落脚。”
她颔首:“他这一路过来不容易,如果需要什麽帮助,乳娘看着办就是。”
雁素鱼笺
窗外月影遍地,华歆坐在梳妆台前卸着发钗,低低咳了声,隗儿从屋外进来正好听见:“夫人可是哪里不舒服?”
华歆放下发钗,秀发半散:“不要紧。”她只是觉得嗓子里好像有东西压着似的。
“想必是前儿淋了雨,奴婢去给夫人煮碗汤来,发发汗。”
华歆叫住她道:“我真的没事,这些日子汤汤水水也喝了不少,现在是一口也喝不下去了。你别忙了,去歇着吧。”
隗儿见华夫人有些排斥,便也不坚持,低头望着手中的信封道:“有人给夫人送了一封信。”
华歆怔了怔,目光里有些疑惑。爹娘早逝,她跟华家的叔伯们早已撕破了脸,这世上还会有谁记挂着她,给她写信?“什麽人送来的?”
隗儿摇头:“那人没说,听口音也不像外地人呢,只是让我将信转交给夫人。”
华歆接过黯黄信封,上面朱墨粲然,字迹锋利:亲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