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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段云舟跟她说,曾氏明日去寺庙拜佛,脑中灵光一闪,忽然有了主意。
“若是你有个孩子,母亲对你的偏见自然会少很多。”段云舟道。
宁晚桥今天心情好,房子解决了,生计问题也解决了,这就证明她以后完全可以靠自已活下去了。
只要这个国家不打仗,她会是个富裕的大夫,锦衣玉食,健康顺遂地在这个陌生的朝代活到老。
宁晚桥心底高兴,面上却愁眉不展,苦恼道:“侯爷可能不知,我以后可能很难会有孕。”
段云舟惊诧:“为何如此说?”
宁晚桥三番五次欲言又止,段云舟不耐地道:“你说就是,我不会怪罪你。”
宁晚桥委屈道:“去幽谷庄之前,我生病了,发热咳嗽。眼看我去不了幽谷庄,为了能让我带小姐们去参加宴会,安武侯夫人命人拿了个药方子过来。”
段云舟道:“这是好事。”
宁晚桥道:“那药方子能快速让病治好,却十分歹毒。女子喝了,会腹痛难忍,不能孕育。”
“可恨!”段云舟气得重重拍了下桌子,“安武侯夫人竟然如此恶毒!她把我这个侯爷置于何地?”
宁晚桥心底冷哼,安武侯府对她那么差,不就是他当初示意的吗?
不然安武侯府怎么会不知好歹地欺负一个侯夫人?
她眼睛突然一红,哽咽道:“我,我拒绝安武侯夫人了,谁知道,婆婆,婆婆竟然也逼着我喝下这个药。”
段云舟看见宁晚桥倔犟地不肯落下眼中的泪水,想到她当时四面楚歌,被所有人逼着喝药,而他竟然一无所知,便懊恼不已。
他还想着让宁晚桥为他生下两儿两女,如今突然听到这样的消息,且还是自已母亲亲手逼着喝下的,这怎么能让他接受得了?
母亲在他心里,那是撼动不了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