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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院门口时,七月低着头说道: “公子,今日府上有客人,公子还是别出去的好。”
曲星河扶住轮椅的手,渐渐握紧,面上却扬起一抹笑, “好,我知道了。”
“宋墨,回吧,我们在院子里晒晒太阳好了。”
他双眼紧闭,嘴角勾起,沐浴着料峭春寒里的一点暖阳。
心里却阵阵抽痛,究竟是什么样的客人,竟然连门都不让他出,怕他这个样子出去,丢他的脸吗?
该死的晏清,哄人的话一套一套的,爱人的事是一件不做,当初他怎么就瞎了眼了呢?
亥时,寒风凛冽。
皓月居里的烛火摇曳不停。
晏清抬手理了理衣袖, 颇有两分不高兴, “陛下,你该回去了。”
曲礼上挑的凤眸扫了眼四周, “原来这么晚了,朕确实该回去了。”
晏清站起身行礼, “恭送陛下。”
曲礼垂眸笑出了声,抬手将晏清行礼的手扶起, “就我们两人,你还讲这些虚礼。”
“礼不可废。”
“嗯,礼不可废。”曲礼又接了一句,似是打趣,随即转身往外走。
清冷的月光落在院子里,一片一片的,一阵寒风吹过,曲礼瑟缩下肩膀,守在门口的内侍连忙替他披上斗篷。
“听子徽说,你府上养了一位小公子。”
晏清眉眼升腾起一股冷意, “陛下,你管得过于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