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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滿願實在無法,隻好啜泣著求饒:“別,我說……是,是父皇的雞巴在插我……”
可男人依舊緊追不舍,“父皇的雞巴在插你的什麽,嗯?”
楊滿願也破罐子破摔了,扭扭捏捏地說:“在插……願兒的,小屄……”
生怕公爹還不滿意,她又極小聲補說了句:“是父皇的雞巴在插願兒的小屄……”
聽著嬌軟羞澀的兒媳說這等露骨的淫話,皇帝眸光一沉,愈發生出想要狠狠蹂躪她的衝動。
她本就生得嬌豔欲滴,此刻整個人像是徹底熟透的蜜桃,遍身泛紅,稍一戳就汁水橫流。
皇帝隻恨不得將她這副敏感誘人的身子玩壞肏爛,將她的身和心都牢牢佔據。
楊滿願早已到了爆發的邊緣,只是竭盡全力死命壓抑著,男人才剛抱著遠離了書架,她稍稍松懈,便哆嗦著泄了出來。
皇帝隻覺把她肏噴比自己射精還要滿足暢快,同時又趁她沉浸在高潮的愉悅中持續提槍猛乾。
陣陣的酥麻快意從尾椎炸開,分身被緊嫩濕熱的媚穴裹著,又絞又夾,三魂六魄都被吸去大半。
空曠寂靜的文淵閣回蕩著“噗呲噗呲”的插穴聲,男人又變換了好幾個花樣,才抵住花心深深射出積攢了許久的濃稠精液。
這麽一場歡愛下來已是戌時末,皇帝還欲再戰幾場,楊滿願卻是不假思索地拒絕了。
她還得趕在太子回宮前回到東宮沐浴更衣,及時清理掉公爹留在她身上的東西……
皇帝如今嘗到了徐徐圖之的妙處,自然也沒再強勢逼迫她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