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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秋池完全瘫下来了,身下的床柔软地凹陷着,祝淮勾住他两条腿的腿弯挺着胯将粗红的阴茎直捣进水烂紧窄的肉洞里,结合的阴部喷处汪汪的水,精水烂糊在一起发白,黏腻地散发出热膻的腥味。缩搅的肉襞根本夹不住操进来的鸡巴,被碾出来的淫水呼呼地浇遍茎身,淋漓透顶。
程秋池被操开,脸腮和眼皮一同抹上酡红的霞色,眼泪从眼眶到处流出来,蔓延过突突的发胀的太阳穴渗进汗湿的发丝,浅浅的凉意抵不住如同汪洋一样热烈的欲望。他双眼快翻白,泪水口水直流,一截红红的舌头软趴趴伸出来,鼻腔喉口发出粘连的呻吟,声音甜蜜又急促,眼睛里一点清醒也没有了,全是欲,淫得人心尖颤,反手抓着床单的指节泛白,手肘的关节上又晕开粉圈,那点勾人的懵懂和骚浪矛盾地杂融在一起,祝淮看得全身越来越燥,荤言腥语在口边,搔得他头皮发麻。
眼前的画面是花的,猛烈跃动的快感顶在程秋池喉口,隔着层模糊的影子,他看到祝淮跪立的上半身,那张漂亮的脸深陷情欲,细长的脖颈渡了层水亮的热汗,锁骨突着,凹陷下去的窝里滋滋的是杀戮一样的欲望。祝淮脱掉了外套,单穿着衬衫,扣子解开两颗,裤子也没脱,光是扯了皮带,扒下内裤就把鸡巴往程秋池逼里操。
沉沉的喘息和身体碰撞的热闷声胶着浮空。祝淮干脆将程秋池两条白晃晃的腿架在肩膀上,然后往下凑到程秋池嘴边。大腿和上半身完全叠合,屁股悬空起来,热乎乎的肉户咕滋咕滋地冒水又吃含狰狞昂首的鸡巴。祝淮往下压,捅得深,程秋池呼出一口重重的热气,感觉被分得更开,操进身体里的阳具快捣到胃了一样,热流胡搅蛮缠撞到嗓子眼。一只翻涌的干呕感和窒息感往上涌。
“唔啊,好,好深,操死我了,啊……”程秋池头脑发胀,喃喃发出呻吟。他的头向后仰,伸长脖子在往空中索取氧气,祝淮掐了他的脸腮扣下来,湿热的舌头舔过程秋池的嘴巴,然后塞进程秋池嘴里。程秋池不知道怎么回应,舌头是软的,舌根没力气,光是被祝淮带着,吃了祝淮的舌头,舔扯之间,下体疯狂操干的龟头忽然顶到深处的肉口,重重得往里一记深顶。
程秋池瞳孔放大,“唔,不。”腿根和腹股沟都在抽搐,电流似的酸痛合着那股鲁莽的快感瞬间冲到头顶,他下意识挣扎,嘴里却堵着热烫的舌,话都抖不完,呜呜咽咽吐出僵硬的挣扎。
祝淮扣着程秋池的后颈,啧啧地抽出舌头舔程秋池的嘴巴,“这么敏感,操到哪儿了?”他说完,将阴茎拔出来了些,水滑的肉襞紧紧夹在茎身上,骚腥的阴户偾张着肉欲,鸡巴抽出来后,肉口被操开合不拢,幽幽的肉道湿软得不像话,似乎悄悄缩搅了吸进去的空气,潺潺流水。
程秋池小腿抖得厉害,骨头里的淫性全被抓出来,下头漏尿一样流水。祝淮拔了鸡巴在外面磨,肥红的阴核上压着硬硬的龟头,麻得程秋池指尖发抖,他夹了腿,伸长手臂勾男人的脖子,声音被磨得细颤,吐字像是在呻吟,“祝淮,帮帮我,唔,难受。”
祝淮抓他细瘦的脚踝,嘴巴在汗湿的腿弯里轻轻重重地啃咬,那点软肉又白又嫩,立马留下丛丛的红痕,他舔了一下程秋池被淫水打湿的腿根然后直起身,手指拨开肥软的阴唇往里头插,圆润狰狞的龟头往阴蒂末端又戳又磨。程秋池爽死了,脚趾都抓紧,伸在穴里的手指搔碾里头敏感的淫肉,他耳朵一阵嗡嗡响,只感觉快死在祝淮手上。
祝淮落在程秋池脸上的呼吸热络,他感觉两边脸腮痒痒的,眼中满是雾气。祝淮架着他的腋窝将人抱起来搂进怀里。绷张的鸡巴在湿淋淋的肉穴口磨,凶蛮的茎身密密地撑开肥厚的阴唇,在湿透的下体重重地抽弄。
程秋池感觉被吊起来,整个人不上不下,腿心里的鸡巴只在外头游走,穴里的骚肉绵绵地颤动,穴口磨开渴望含吃那根饱胀狰狞的性器。他环着手臂抱紧祝淮的脖子,声音也被磨得哆嗦,吐着红软的舌头呻吟着说:“操我,里面好痒。”
祝淮侧过脸嘬他水红的嘴唇,手掌扣进程秋池的后腰,发出吮吸的水声。他的手摸下去,手指插进柔软的逼口,程秋池还在软绵绵求他鸡巴操逼的时候,很突然地挺起来紧绷漂亮的腰腹,又同时压下程秋池的屁股。怒张了欲望的阴茎噗嗤得直干进肉逼深处,窄窄的肉口被猛烈地撞了一下,几乎往里蜷。
“唔啊啊啊啊!”程秋池被钉住,赤裸裸坐在祝淮鸡巴上,眼睛里的泪水飙出来,尾椎骨都麻成一片,后背僵直冒汗。
程秋池挂在祝淮身上,窝缩在祝淮怀里,被撞得屁股发红,青筋暴起,热汗淋漓。下头水浪一样拍出靡靡的精水,凹陷的小腹突出来清晰的弧度,操进去的性器又烫又硬,好像是被烧红的铁,每一处都溽热凶悍,搔刮阴道里敏感的软肉,顶在逼仄的宫腔里进,骚水溢开,程秋池变成一只兔子那样被绞杀。
祝淮掐着程秋池的下巴亲他,溽湿的淫穴紧紧咬着他,嗦出潮湿的水声,滋生出越来越强烈的渴望。程秋池的衣服都丢在床上、掉在地上,浑身赤裸,瘦削的身体原本苍白无趣,现在倒在男人怀里,叉开腿搂着腰,一具身体被撞出淫荡的味道。他张开嘴,乖乖吃男人的舌头,下面的肉逼吃男人的鸡巴,就连眼泪汪汪抬起下巴哭的样子都是含了股懵懂的色情的意味。
祝淮呼吸重浊,压抑多年的欲望开了个小口,然后再也收不住,倾巢而出,仿佛成了吐息间透了血腥气的野兽,嚼咬、舔吃程秋池的身体。他的手臂用了力,紧紧抓住程秋池的腰,另一只手捞起程秋池的一只手臂,头埋进程秋池臂弯里舔嘬他手臂内侧的软肉。程秋池怕痒,直颤,祝淮就把他往上顶,鸡巴好像是要戳到胃了那样,程秋池顾不得喊痒,光是被灭顶的、性交的快感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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