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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第2页）

“那从前的我是什么样子的？为什么现在的我就必须一成不变的活在从前呢？”恒言反问道。

第124章所谓首领

第124章 所谓首领

“不管您变没变，您作为首领这件事是事实，为什么您要逃避这个问题呢？是为了旁边这个就要命不久矣的人类吗？”红玉愤怒道。

恒言长呼一口气，慢声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初的狐狸洞只有我一个人。

过了几百年，把将死的你救了回去。之后的几百年，狐狸洞的事儿都是你在管，不管是收养小狐狸还是教他们修炼，全都是你在做。

在我看来，你才是狐狸洞的首领。虽然你们都叫我族长，但是自始至终与我有关的只有你一个而已。你不觉得吗？”

红玉哑然，低声道：“我还以为你有这个自觉，原来都是我的一厢情愿。”

恒言走到他前方，看着跌坐在地上的红玉，蹲下来揉了揉她的头发，道：“论资质，你应该在我之上才是。这次背叛，其实是想让我回去吧。要不然，怎么会在我去柒刃的时候选择了帮助我呢。是选择尘世，还是选择飞升，我不会给你意见。同样，我也不希望你干预我。明白？”

红玉摇了摇头，一滴眼泪顺着脸颊留了下来：“用尽一切方法让自己修为更加精尽，然后飞升难道不是所有修士的最终愿望吗？族长您说的我不明白。”

恒言笑道：“你这样想，岂不是跟陌寻没什么不同。但是你是善良的，你做的一切都在为其他小狐狸考虑，很少为自己考虑过。多出去走一走，看一看外面不同的世界，不同的人，说不定你就会明白，不是所有修士都盼着飞升。我也不留你，离开清风阁吧，顺便……把那些小狐狸也带走吧。”

红玉退后几步，对着恒言磕了三个头道：“还请族长帮我照看他们三个月，三个月后，我来把他们接走。”

“好，就三个月，你走吧。”恒言道。

红玉离开后，恒言面对眼前空空如也的院子，长叹一声道：“陌澜，你觉得……自己是奴隶吗？”

“从未觉得。”陌澜道：“因为我从未把自己当成听风阁的首领，我只不过是个阵眼而已。听风阁按照祖制有条不紊的运行，不会需要我干什么。”

恒言转过身来将他拥在怀里道：“那就好。若是你感到不舒服了，跟我说，倾尽所有，我也为你找到解除阵法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