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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慌了神,猛地把我拥入怀中亲吻我的头发,不住道歉:“对不起宝宝…我不是故意的…痛吗?还是不舒服?要不要不做了?”
随着他动作的停滞,那根性器深埋于我体内一动不动,内里的瘙痒得不到解决,急得我一边晃屁股一边骂他:“痛死了!我讨厌你!呜啊!”
他更是惶恐,居然要将自己拔出。
这我哪里忍得了,抓住他的肩膀狠狠往下一坐,直到那处瘙痒不断的区域被阴茎上的青筋剐蹭才满足地长叹一声,死鱼般瘫软在他身上,嘴上还在骂:“没见过这么笨的…榆木脑袋不开窍,讨厌你…呼。”
他僵硬着一动也不敢动,我很快便欲火焚身,再次不知足地缠上他,扶着他的腰卖力吞吐,那根卡在我臀缝的阴茎不断煽风点火,恼得我又在他唇上咬一口:“你…你蹭蹭我后面…如果我满意了,哈啊,我就,我就原谅你…!”
他像是没听懂,呆头呆脑地看向我。
我恼羞成怒,用尖锐的犬齿在他唇瓣反复厮磨,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开。
“我说!我让你!操我后面!两根一起!呆瓜,懂了吗?!”
后面被开拓得很轻松,我很快就将他第二根勃发的欲望尽数含入。
那时我满脑子想的都是裴濯在床上说我是被人肏烂的贱货,好像也没错。
但是爽就完了,我不在乎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