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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第2页）

的确是叶甫逸刚好可以承受的疼痛，鞭子接触到肉体发出短暂的声音，仍泛着浅粉的皮肤上立刻就留下了深红的痕迹。

还是疼的，昨晚被酒精麻痹的神经恢复了正常的感知能力，鞭痕四周的皮肤迅速开始发烫，连带着一阵强烈的余痛。

随着鞭子落下又弹开，叶甫逸口中发出一声极小的呻吟，声音不算动听，几乎完全闷在喉咙里，一点也不娇媚勾人，没有半点讨好的意味，不是上位者会喜欢听到的叫声。

像是有点幼稚的抗议，他表面上那么顺从，却在莫名其妙的小事上固执得要命。

鞭打只进行了一下就停了下来，叶甫逸以为是自己惹得凌昔璟不快了，后悔自己为何偏要执着于这点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想要道歉，可对方却弯腰摸了摸他的头。

“做得很好。”凌昔璟说，语气里出乎意料得有点夸奖的意味。

“不要忍着，像刚才一样，用你喜欢的方式出声就好。”

叶甫逸道歉的话卡在嗓子里，忽然间只觉得有些恍惚。他自以为在这一行做了几年，无论身处怎样的情况都可以游刃有余，但凌昔璟的话却一次次打破他的认知。

昨天问他喜欢的项目，今天又让他用喜欢的方式发出声音……

可他真的有选择的权利吗？一个用钱可以买到的sub，说得难听一点，只是一个出卖身体换钱的性奴，一个不配拥有好恶的物件。

他一直都是这样看轻自己，此刻本也该是如此。但凌昔璟的声音那样温柔好听，带有上位者独有的低沉和说服力，即使他刚才那样偷偷耍小脾气反抗，也会摸他的头说他做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