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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世愣了下,心中疑惑的不得了,但不太敢问。
片刻,徐世道:“麻烦的是,皇帝暗中也派了人查朝臣私下贪污受贿的事,世子应该知道,朝臣们多多少少手上不干净。坏就坏在,多日前漳州富豪上镇国公府赎您的事,还记得吗?”
萧承衍一愣,“怎么了?”
徐世欲言又止,萧承衍皱起眉:“也是你们,被皇帝发现了?”
徐世道:“尚未,但是那笔钱金额巨大,在漳州钱庄无处可去,太容易引人起疑。”
顺着两处钱庄的账户一查,朝中仅存的豫王府旧人,皇帝一抓一个准。
前世萧承衍人不在临安,他们没办法,只好养精蓄锐,现在萧承衍落入镇国公府,自然就要想办法。
萧承衍神色变了变,道:“谁出的主意?”
徐世艰难道:“首辅大人。”
南越内阁首辅行事低调,但心中清明,知晓豫王绝对干不出叛国的事来,怜惜萧承衍,便帮忙解救他于水火。
但是……
萧承衍咬牙道:“陈大人与我恩师陆老先生、乃是故友,陈大人一生清明,若是晚节不保,我怎么对得起先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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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结束后,梁轻跟皇帝见了一面,本来还想去见国师,但心里有些退却,国师怎么会待他如此好?即便没有理由,也会无比信任他吗?
梁轻心情复杂地来到了宫外,一撩帘子,吓得神色一变,微微咬了下牙,低声道:“萧承衍,你好大的胆子。”
因为不敢声张,梁轻还是让人抬着椅子进去了,看着角落里的萧承衍,低声说:“你跟萧月,是不是都有钻别人轿子的毛病?”
萧承衍递出手臂,让梁轻借力从轮椅上下来,坐在软垫上,微微皱眉说:“她也钻过大人的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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