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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往还会关心的问一句。
“你还好吗?”
鼻音嗯了一声,我悄悄的松了口气,手边的被单又被我抓出了鲜明的折痕。
大约过了一分钟,酒精棉拿开,伤口也不再流血。我翘起屁股,分开双腿,方便原纯检查下体的状况。她的手指隔着一层薄膜触碰着阴唇那里的软肉,勾挑揉按,偶尔还会用力的戳一戳。
“没什么问题了。”
她脱下手套,一边说着医嘱,一边继续给我开一些消炎的药物。
“这种病一般不会复发,不过还是要小心一点,以后尽量戴套比较好。”
我穿好裤子坐在床上,听了她的话后慢慢的蜷起膝盖。
“监狱里的条件买套不太现实,那也不是必需品。不过等你出去之后,就不是什么问题了。”
出去,明明还有近三年,却被她说的,仿佛一眨眼的时间就到了。
“那你呢?”
她将药盒拿在手心里,扭头看我,“什么?”
“你要一直待在这种地方吗?”
无亲无友,边缘的角落,漫长的严寒,似乎被世界和人群流放到这里,与世隔绝。
明明不是囚犯,却被关押在这座冰冷的监狱里。
“我能去哪里呢。”
“哪里都可以去啊,你当过兵,还是医生,去哪个城市开个小诊所不比在这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