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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累,心想这么晚薄渐估计早都睡了。
江淮连外套都懒得脱,懒洋洋地解了鞋带,穿着袜子朝卧室走。只玄关开着盏灯,客厅,走廊,楼梯都是暗的。
他推开门,窗帘紧拉着,黑黢黢的什么也看不见。
写线代作业写到十一点,江淮现在屁也不想干,洗脸都懒,只想睡觉。
他草草摘了围巾,拎着围巾曲膝顶到床边,往床上摸索着躺。
夜中寂静,江淮只听得见自己的呼吸声。
他摸到温热的什么,忽然被拽住了手腕,被向床上拉过去。他腰脊跌到柔软的床垫上,手指摸到留有余热的被底。
他身上尚捎着户外的冷气,被更热的躯体攫住。
江淮感觉一只手从他外套底下摸进来,嘴唇印着他的,有些凶劲的一个吻。薄渐的呼吸声在他耳边放大。薄渐身上没穿衣服。
江淮困醒了:“薄渐……”
“我等了你一个晚上了。”薄渐说。
江淮静了会儿。他动了几下眼珠,但黑黢黢的,他看不到人。“我不是说我作业没写完,晚上要很晚回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