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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把药粉往嘴里送的动作停住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烈君绝他要......
我太了解他了,他其实很像我,和我一样阴险又歹毒。
下一秒,我只听见烈君绝极其冷冽,冷冽得好像是南极的冰川的声音豁然在喜堂中响起,那个声音足以让最热烈的气氛冻至冰点,足以让最勇敢的人惊慌失措。
他说的是:“大胆,你敢对朕下毒!”
我全身血液一凝,然后微微笑,果然他还是不愿意我嫁给这个老头。
好,既然这样我这药粉也不必要吃了,烈君绝你到底想玩什么花样我不妨看看。
处斩!大胆贼子1
我全身血液一凝,然后微微笑,果然他还是不愿意我嫁给这个老头。
好,既然这样我这药粉也不必要吃了,烈君绝你到底想玩什么花样我不妨看看。
旁边的老色鬼吓得抖如筛糠,松弛的身体瘫倒在地,叩头如捣蒜:
“皇,皇上,饶命啊,臣没有,没有下毒啊!”
“哼,那朕的检验官怎么检测出有毒,难道是知道朕要来观礼,意图谋反不成!先前对朕的赐酒不敬,此次又下毒,大胆贼子!”
他凶起来,还真的蛮凶的诶!
精绝城主慌乱不可置信地赶紧爬过去,却的确看见那检测出来的银针已经变了颜色,嘴张了张却说不出一句话来,浑身不停的发抖。
“鸿鹄!”烈君绝冷笑,“将此贼子给我拿下!”
“是!”鸿鹄应道,一挥手便从喜堂周围涌出十几个大内侍卫。精绝城主本来就是个老得不行的酒囊饭袋,鸿鹄没两招就将他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