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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要牺牲我的蔚瑶吗?”
眼看其他人皆不表态,原身父亲程营气的心如刀绞,老泪纵横,而原主母亲早已泣不成声。
听及此,程蔚瑶再也忍不住,一脚踹翻了一旁的花盆,哐当一声巨响,当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程蔚瑶气极反笑,拍着手步下台阶,走向众人。
女子一身红衣,明明头发散乱,口脂花了,脸上有着鲜红的巴掌印,却眼神坚定,声音响亮清晰,健步如飞。
屈身一人,却气势如虹!
“今日这烫手的山芋既然抛给了我,那我自然是要说上两句的。”
二房势微,替嫁一事已成定局,程蔚瑶能做的也只是多争取上两分利益罢了。
她果断一掀衣袍,当即跪在堂下。
“祖父祖母既然选了蔚瑶出嫁,为了整个国公府,蔚瑶自是不敢有怨言,只是日后随清河王远赴他乡,与父母再难相见,父母不亚于痛失蔚瑶,心切之下不免有冲撞祖父祖母之处,还请祖父祖母体谅。”
程蔚瑶清冷的跪在地上,一双凤眼扫过堂上,可谓情深意切。
眼看原身祖父母皱起的双眉,她转眼安抚地看了一眼愣住的程父程母。
趁热打铁一拜,利落道:“蔚瑶替嫁一事原委诸位心知肚明。”
“此等大事,大伯一家擅自主张,先不说不与祖父商量,不把祖父放在眼里,更不说这是何等欺君之罪。大伯大伯母不说拜谢父母和蔚瑶,却在父母痛失所爱之际,落井下石,占了便宜还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