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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好像在性这方面都能无师自通，明明刚刚还不敢触碰，现在却纠缠着不放。

赵明晰的唇被咬的发红，衣领也乱了，谢白的手摸上他的后腰差一点就要伸进去，却还是不敢。

微微退开。

他和赵明晰认识太久了，从前开的玩笑也太多，故意的无意的触碰也太多，从前他做起来最顺手，如今却是无比珍重，他太害怕赵明晰觉得他轻浮，也后悔为什么从前那些应该认真的话总用玩笑掩饰。

伸手想把赵明晰的衣服好，对方一避：“不用。”

他像是被蒙头敲了一棍，全身发冷，手都抖了起来，以为赵明晰是反悔了。

赵明晰把领口扯得更大，轻声一笑：“待会要换。”

谢白没懂他是什么意思。

赵明晰纯粹是欣赏他的蠢样，摸上谢白的脸，指腹点了点：“发什么呆？”

这还是四年级之后赵明晰主动第一次碰他的脸，他想象过很多次，在他的想象里赵明晰会抽他，绝不会是这样的抚摸。

轻轻一碰让他的血液又沸腾了，他握住那只手不让他抽回：“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什么意思？”赵明晰掀起眼皮和他对视。

“让我当你的情人。”

“准了。”他笑了一下，想抽回手。

“你再捏一下。”

“脸？”

“嗯。”

赵明晰没懂他什么癖好，轻轻的捏了捏，突然想到什么，了然一笑，双手扯住谢白脸颊，用力扯了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