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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一个画画,一个学习。相安无事地到了傍晚。
看天差不多了,舒怀摘了眼镜捏捏鼻梁,闭着眼说道:“不早了,送我回家吧。”
正准备继续点外卖应付晚餐的蒋正心手一顿,关了外卖程序,起身准备送人。
舒怀坐着一动不动,看向蒋正心。
两人对视两秒,舒怀见人不开窍,啧了一声,抬抬下巴指向书桌。
蒋正心这才反应过来似的,把桌子上舒怀用的东西都收拾好装进书包。
舒怀点点头,拍拍那个提着他书包带子的手臂道:“孺子可教。走了。”
下了楼,蒋正心将手里的书包挂在车把上。载上舒怀往早上出发的地方奔去。
出发前舒怀伸手摘了蒋正心的帽子自己戴上。也不解释这个举动。
蒋正心也没问,闷头骑车。任由头发被风吹的乱七八糟,露出他时常阴郁的脸。因为不好好吃饭而有些凹陷的脸颊和一双黑沉沉的眼眸。黑眼圈挂在眼睑下,多出三分病态感。皮肤因为经常熬夜显得暗黄,万幸是没有什么痘痘。
总之是一张谁看都不会在第一眼心生好感的脸。
尤其再配上那永远沉默寡言的性格。简直和所有人都格格不入,是走在大街上都会被路人绕道的存在。
因此,当舒怀的母亲下楼买醋正好撞见回家的儿子时,看见带他的人明显一愣。
舒怀倒不慌不忙地下车,然后去拿书包。跟自己母亲介绍道:“这是我的朋友蒋正心。今天去他家里写作业了。”
朋友?
同样的问话在舒怀母亲和蒋正心心里响起。
舒怀母亲笑着跟蒋正心道谢,说着自己孩子给他添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