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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况啊?”迟蔚边笑着边走进卡座,春风得意的样子,“看样子,是拿我做赌了?”
“你你你你你!”王瑞升指着他说不话来,一肚子骂人的话,成了拐着弯的赞美:“我真是,一个字,服!”
立刻有人八卦,“蔚哥蔚哥,几垒几垒?”
“这个嘛…”迟蔚展齿一笑,悠闲的倚进卡座,睥睨着朝远处刚从洗手间出来的人,对方正好和他对视了,他才懒洋洋的开口道,“保送一垒。”
“什么???才一垒!”
“不可能吧,看蔚哥这模样,怎么也不像一垒啊。”
“就是,感觉吃干抹净了呢?”
“别扯了,这才几分钟?蔚哥厉害着呢!”
王瑞升抓住一个重点,杯子往桌面上重重一拍,“保送???他他他他,他主动的???”
“怎么?”迟蔚扬眉看他,那表情就像是在说,爷我不配?
“配配配!”
王瑞升心里发毛了,这迟蔚有什么魅力?除了人帅点,花钱大方点,别的什么也没有啊?
他俩是发小长大的,迟蔚那点破事儿他倒背如流,跟专一就不沾边,要想让他睡,那都得有些了不起的优势在身上,比如:特别漂亮,或者活特别好。
但尽管如此,迟蔚也有个优点,就是不滥交,他挑中的人,总能玩一段时间。
“哎…”迟蔚用膝盖碰了碰他,“这人,真像你说的?不是故意哄我吧?”
“哼。”王瑞升不是气自己赌进去的酒和票子,是气他笃定凌风不会搭茬,结果这么个谁都不给面子的人,被迟蔚勾勾手指就吃干抹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