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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3页）

后面痒得不行。他难受地扭了扭腰。十二点过了，他想，是她的生日，他等到这么晚，清理了两次，后一次弄得很深，插进去的软管拔出后，有深红的肠肉翻出。

女人看着筋疲力尽，在温度舒适的怀抱和高潮的余韵中昏昏欲睡。他恨恨地咬她的脸，撩拨她的唇，她哼了两声：“别闹。”

她唇角含着微笑，一只手还搭在他的腰畔，很满足的样子。

檀穆叹了口气，把女人抱起来送到床上。见她几乎睡去，忽然凑近她耳边，用气声问：“你究竟喜欢我什么？”

空洞且黑暗的灵魂？数不清的虚无？

闻君婷美艳，聪慧，手握权势。

他一点点把她身上的裙子褪下，视线贪婪地流连过每一寸肌肤，滑向精致的锁骨、柔软的沟壑，刻有两道人鱼线的窄腰。檀穆找了条短裤穿上，脱掉毛衣，换回正常的T恤。

毛衣是她今日指定的，每天都有不同的花样，只是他总得等很久。拿到电脑后，海外的友人便传来消息，檀氏企业永远没有翻身的可能。他不用再关注除母亲外的人，没有事做，只能在心里不断揣摩模拟她会感兴趣，或是会恼怒的反应。

如此空虚的人。

檀穆扯了几张湿巾，细细地卸了闻君婷花掉的妆容，再蘸了清水擦拭几遍。她这几天都很忙。男人注视着她光洁如玉的颈项，只觉身体深处不上不下得令人无法满足。

他从床头柜摸了根她计划使用的假阳具，长得令人咋舌，全抵进去，能在他小腹上凸显出一个淫荡至极的形状。檀穆低下头，嘴唇含住她的两根手指，像对待阴茎一样轻轻吸吮。他动作不敢太放肆，对待自己却毫不留情。

身体已经被调教得很容易兴奋。她的技术不好，大多数时间蹭不到准确的地方，但只要有肌肤相触，他那里就好像能淌出水来，一点一点在她的面前融化。

男人开拓着自己，软化的穴口吞吐着沾满润滑液和淫水的硅胶道具。灯光给他斯文隽秀的脸投下微影，照着塌软的腰，翘起的臀，照着这只沉溺在欲望里、自愿被囚禁的宠物狗。他小心翼翼地含着女人的手指，一下一下捅着自己，股缝紧含着道具，后穴很快漫出快感，前端的马眼也溢出清液，但他的内心却并不感到满足。

不许睡，起来填满我。什么都行，哪里都好。

瞧瞧你把我变成了什么样。

他心里燃起一丝恼火，带着恶意嚼咬她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