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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1页）

“五长老，师尊。”他乖乖问好。

学术狗顿时感觉到一阵不自在，五长老已经自顾自地走了，还顺走了桌上一筐果子。而他却如同反应不过来一样连道别的话都说不出。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异样的寂静。

“你……”他先开口，本来低着头看地板的大徒弟听到他声音后微微动了动，直接跪在了他面前。

他吓一大跳，赶紧去扶。大徒弟却执拗地不肯起来，抬头看他时眼泪一起掉了下来，可怜道：“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师尊，别赶我走。”

若是五长老还在，可能要在心里冷笑一声“演的吧”。但学术狗不会，小孩一哭他就不知所措，手忙脚乱地用袖子给他擦眼泪，早把要说的话忘了个一干二净，只能放软声音安慰他：“没有要赶你走……”

大徒弟揪着他衣角，低声问道：“师尊原谅我了？”

“我没有怪你……你先起来。”学术狗有苦说不出，完全没理解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你现在还小，有这种误会也很正常。”

正常吗？他不知道。大徒弟好像并不受用，也不起来，也不说话，但仍然拽着他衣角不松手。半晌后问道：“为什么不怪我？”

学术狗下意识回答：“你是我徒弟。”

大徒弟抬头看他，眼眶红红的。“若我不是你的徒弟呢？”

学术狗不得不承认，自己被这个假设刺伤了一下。他有些沮丧地问：“你不想做我徒弟了？”

大徒弟摇了摇头。学术狗还没摸清这意思是“不是”还是“不想”，小孩便一头撞进了他怀里，搂着他脖子，又说了句“对不起”。

学术狗云里雾里地应道：“没关系。”

大徒弟把他搂得更紧了些。

中元

经历这场小小的风波以后，学术狗和大徒弟的关系回到了一个微妙的平衡上。大徒弟绝口不提之前的事情，扮乖乖学生。学术狗还以为自己一晚上的苦口相劝有了效果，心有余悸地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