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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苦苦坚守仅存的一丝清明,死死的隔开那只不断侵袭的手,用力拍了一下陈骁的上臂,指了指隔壁,小声说:“要死啊,我妹还在呢……”。
私处的手指却不依不饶的揉动摩擦,三角禁区深处空荡荡的感觉愈加强烈,迫切需要有东西插入、填满、抽动。杨芸婷不知从哪冒出来一股强大的自制力,勉强勒住正向着悬崖边狂奔的欲念,艰难挤出几个字,“求你了……别,等她不在的时候再……弄我,好吗”,曾经的猎手如今苦苦哀求猎物手下留情。
就在她几乎就要放弃挣扎时,搅乱一池春水的手指停了下来,却顺着内裤边缘往下一扯。杨芸婷鬼使神差的抬起了翘臀,仿佛演练了无数遍般的配合放行那纤薄的最后一道防线,只感觉腿间微凉,薄薄的小内裤已经被褪了下来,被陈骁拎在手上晃来晃去。
墨兰色的小布片有一小块颜色明显更深,羞人的水渍在卧室顶灯的照射下的微微有点反光。陈骁把那块最贴身的布料放在鼻尖深深吸了一口,促狭的翘了翘嘴角,将战利品塞进了口袋,转身离去。杨芸婷又羞又恼,偏偏全身像被抽干了力气一样,瘫软在原地,一动也不想动。
飞机落地,与前来接机的企业代表和政府工作人员,以及事务所的团队汇合后,一行人马上入驻了矿区。接下来的日子,叶晴岚生平第一次体验了什么叫做炼狱般的工作模式。
尽职调查和资产评估本就是高强度的工作,由于整个交易都是秘密进行的,进驻团队对外打着审计的幌子,又尽量精简人员。整个团队里只有她一个人是甲方代表,之前没有过尽调和资产评估的工作经验,而她又不是那种能迅速和陌生人打成一片的性格,所以接下来的十几天,她不是在工地现场就是在如山的案头材料里奋斗,人手紧张、时间紧迫,不适应的饮食和孤军奋战的压力几乎要把她压垮了,她第一次感觉自己已经不再年轻。
就在叶晴岚快要绝望的时候,传来了新的消息,公司派出的谈判代表三天后就将与她汇合,而先期抵达矿区的,正是徐思远。得知这一消息,叶晴岚因持续紧绷而濒临崩溃的神经几乎在一瞬间松弛了下来,紧接着泛起的就是难以形容的孤独与寂寞感。
之前的日子,几乎天天熬夜加班,每天回到房间累得像只死狗,连陈骁打来的电话都懒得多聊,除了疲劳,根本没有多余的情绪。放松下来后,离家的孤寂感反而越来越浓烈,奇怪的是,对陈骁的思念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强烈,反倒是印象中徐思远那个宽厚的背影几乎成为她接下来几天里最期盼的精神支柱。
原来,其实有时候并不是因为一个人而寂寞,而是因为那个人才寂寞。
(此处缺一段)
听取了的汇报后,徐思远没有做什么的评价,也没有提什么要求,接下来的几天,他都在矿区四处晃悠,不是与矿区的人闲聊,就是和事务所和地方政府的人吃饭,有一个下午竟然跑到保安室跟保卫班长与几个保安聊得唾沫横飞,好像还要介绍保安班长到自己的公司任职,偶尔才会找叶晴岚要点报告资料看。本来一心期待他的到来能减轻自己不少压力,没想到对方压根就没插手工作的意思,甚至都没怎么搭理她,让叶晴岚有点小郁闷。
“到我房间一趟”,徐思远在到后的第五天,突然给叶晴岚发了个微信。什么事情不能在办公室说,要到房间里,叶晴岚有点不安。进到房间,徐思远反手把门关上,这个动作让叶晴岚更加紧张起来,电视剧里的男上司骚扰女下属的各种桥段一下子都闪现了在眼前,搞得她有点胆怯,远远的站着门口,不敢往前多走,心中暗自戒备。
徐思远回身后发现叶晴岚还站在原地,看了她一眼,却也没多说什么,从桌上递了份材料给她。叶晴岚觉得被他一眼就看穿了心中的顾虑,反倒有点不好意思,翻开文件一看,都是之前找他要过去的材料,不同的是,每一页都多了很多密密麻麻的圈注。叶晴岚看着那些圈注,越看越觉得有点头皮发麻,连背部都有些微微出汗,圈注的不少信息都是之前被自己忽略或是遗漏的,甚至其中有些结论与账面的数字完全背离而且显得更为有说服力。
“叶助理,我们对这个资产包的价值判断不能完全建立在事务所出具的尽调和评估报告上。事务所毕竟是第三方,最终为结果买单的还是我们投资方。这个项目对于我们来说几乎就是蛇吞象,押上了所有的筹码,不能容许丝毫的误判,一定要始终保持职业怀疑的态度和自己的独立判断,不能太迷信于可见的书面资料。”
徐思远接下来的分析像一个大钟一样震得叶晴岚脑袋嗡嗡作响,原本以为自己已经足够尽责努力,这段时间也取得了不错的成果。未曾想和这些商海大风大浪里历经浮沉的创业者相比,自己简直太稚嫩,太天真了。
作为委托方代表,本应掌控进度,指出方向,提出要求,结果自己像个帮工一样跟在尽调团队身后,像一只老鼠一样钻在一个牛角尖里挖来挖去,既缺乏全局的视野,也不具备厘清本质、洞察真相的眼力。
徐思远把他这几天掌握到的信息和观察到的情况跟叶晴岚做了分享,并对下阶段的工作方向做了具体要求。
“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原来这几天,他并没有闲着,在看似不经意的交谈中,套出了不少关键性的信息。甚至透过保安部门的监控和与保安的闲聊,连每天进出矿区的货车数量都被他推算得八九不离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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