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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小川头也不回地叹了口气:“这身就是你买的。”
常久挑眉道:“怎么没见你穿过?”
兰小川终于理好了裙摆,从昏暗的墙角走进明晃晃的日光里,拉住了常久的手腕:“料子太好,又是你头回见面送我的,哪里舍得穿?”
常久闻言忍不住低头亲他:“还不搬我那儿去住啊?”
兰小川躲了一下:“说什么胡话?”
“我说胡话糊弄过你?”常久的声音低沉了些。
“久哥才不会糊弄我,可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兰小川笑眯眯地拽着常久的手往外走,“连个戏子都算不上,哪里配得上久哥这样有头有脸的人物?”
常久眯着眼睛跟他往外头走了几步,忽然将人打横抱起:“小川,你发情期怎么还没到?”
兰小川匆匆往楼下瞄了一眼,房东太太已经醒了,在厨房里噼里啪啦地折腾早饭,他连忙捂住常久的嘴:“别在屋里闹,你走了人家还要给我甩脸色看。”
“跟我走吧。”常久轻手轻脚抱着他下楼,木板吱嘎吱嘎地响,“我都想把你绑走了。”
兰小川搂着常久的脖子笑嘻嘻地与他耳语:“久哥最疼我了。”
常久板着脸轻哼:“疼你才要等发情期,要不然我何必忍这么久不标记你?”
“久哥,我怕疼。”兰小川摸了摸后颈上的牙印,“成结疼不疼啊?”
常久暗自叹息,哄他:“不疼,到时候我轻些。”
兰小川眼角浮现出淡淡的笑纹,垂下眼帘不说话了。常久把他搂得更紧,眼神复杂万分。兰小川是omega,又与寻常的男性omega不一样,他是租界最底层的人,连戏子都算不上。常久遇到兰小川的时候他刚成年,第一次出来接客就和常久看对了眼。常久直接把人买下来,兰小川比他小了将近十岁,连发情期都没经历过,爬到常久床上的时候战战兢兢的,说话还带着南方软糯的口音。
常久把人抱在怀里剥得干干净净,摸了几下就舍不得撒手了,本欲买个乐子,没想到一下子就动了真情,倒舍不得直接标记,就耐心地等兰小川的发情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