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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昌伯虽是世袭爵位,阶品上同从二品,比侍郎还高,却没有任何实权,陶彦青嫁与凌恒,是伯府高攀了。
凌恒听永昌伯说凌远如何如何,觉得耳朵起茧子,听不了一句。
正是烦心之时,忽听一阵尖细的笑声,笑得是畅快,却让听者心里发毛,想来是因为并非真正开心的缘故。
“哟,这不是我们彦青吗,来得可真早啊,不会是被公婆赶回来了吧?”来人正是陶彦青的大伯母,她一点不见外,自顾自地说着“开个玩笑”,又道,“哟,这么快就穿上好衣服了,到底是侍郎府,刚进门就穿锦悦楼了?那以后可不得穿贡品了?”
永昌伯夫人话语里讽刺满满,可是也难掩她的嫉妒,眼睛里简直快要冒出火来,还要装作不在意的样子。
永昌伯知道她这话有大不敬之嫌,连声咳嗽示意她少说几句。
凌恒心里一片舒爽,把陶彦青搂得更紧,脸几乎贴在一起,看见陶彦青紧张又无法推开的样子,心里更开心,他说:“彦青是我明媒正娶的男妻,我给他花钱天经地义,再说我家彦青本就生得神清骨秀,要我说,这衣服也得是他穿才这般好看。”
陶彦青脸皮薄,就算知道凌恒是故意这么说的,还是脸上快要冒烟,在永昌伯夫妇看不见的地方敲打凌恒,力道很轻,对凌恒来说简直像挠痒痒。
永昌伯夫人的视线落到凌恒身上,说:“这位就是咱们姑爷吧?这小模样俊的,也没传闻中的那么差嘛!我之前听人说侍郎公子不学无术,行事乖张,一事无成,今日才知原来全传错了!”
凌恒气得要命,傻子都听得出她找补是假,贬低是真,但凡不是在永昌伯府,他早掀人桌子了。
忽然间手背微凉,原来是陶彦青发觉拉衣袖不管用,便去拉凌恒的手,试图把他握紧的拳头松开。
凌恒忍住怒气,笑着拱了拱手,道:“少时是有些荒诞事,如今侄儿既已娶了彦青,定然以他的感受为先。”
永昌伯看气氛不对,正好下人端上茶水,他便坐下说“喝茶喝茶”,伯夫人也在他身边坐下,端起茶盏的动作很夸张,似是期待二人敬茶。
陶彦青正要去拿茶盏,只是凌恒的手牢牢扣在腰间,他脱身不开,就听凌恒说:“这会刚来还不渴,我想先去祭拜一下彦青的父母。”
待二人出了正厅,走远了,伯夫人气得摔杯子,道:“好他个陶彦青,以为嫁进侍郎府就飞上枝头了?我们养他十几年,今日竟然连一杯茶也不肯敬?穿二十两的衣服又怎样,我们也不是买不起!下次,下次我买件更贵的!”
永昌伯无奈道:“罢了,他都嫁人了,你还要怎么样?还有衣服我是不会给你买的……”
凌恒带着陶彦青,并未走远,听到伯夫人的一番话,陶彦青放松地笑起来,二人才起身往祠堂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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