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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人显然不太欣赏他无可挑剔的绅士礼仪,鼻腔内发出讥讽般的冷哼。
“依据自然界的法则,拥有好奇心的小动物都活不长,那三位正直的同伴没有警告过你吗?(德)”
海姆达尔再度转身。掏出一个小本,翻开后结结巴巴地念了句,“请问这里面的人呢?”
那人惊讶地瞪着他。
海姆达尔觉得他肯定很少这么做,因为他的脸部线条很生硬。
“你不会说德语?”
聪明的家伙。居然一瞬间就改换了英语,而不是别的什么。
“是的,先生。”
“他们从哪儿把你找来的?”
“他们?”
“克鲁姆,或者奥维尔。”
“没有人找我来。准确点说是德姆斯特朗吸引我来的。”
那人的表情出现一丝困惑。“你的介绍人让你自己来?”
介绍人?“你是说我父亲?”
那人的表情更古怪了,轻蔑在眼里稍纵即逝。“介绍人是你父亲?”
海姆达尔忽然明白他们的谈话陷入了某个怪圈。也就是俗称的鸡同鸭讲。他立刻失去继续交谈的兴致,意兴阑珊的说:“先生,能否告诉我,实验研究室里的同学上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