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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秋殊听到承诺二字,手不由地攥紧,想起今日的事,他就更加认真起来,姐姐的情郎快要参加这次的科举了,希望那个穷书生争气,让姐姐能离开这个家,主母能放心,自己也就能放手做事。
严烁看他这样,眼底一沉,他从安排在韩秋殊身边的人那里得到消息,知道他受了委屈,这才忍不住晚上过来看一眼,想来韩仁立也是个沖动的,自己的人也敢动,这笔账先跟他记下。
这样想着,严烁拽过韩秋殊的双手,握住对方冰冷的手,他止不住眉头皱紧,嘴上还不饶人地责备,“什麽还没做,就这麽紧张,到时候别给我掉链子才是,你这是站了多久,我不是告诉你我来的时间了吗?手这麽凉,不多穿一点就算了,拿个汤婆子捂一捂都是好的,京城的夜不比你们那边,等你觉得冷的时候身子早就入了寒气了,生病了岂不耽误事?炭也不舍得用,这麽省做什麽,不是跟你说过,缺什麽直接跟我说,本皇子不会亏待你的。”
“是是是,草民遵命。”韩秋殊装模作样地行了个礼,从身上拿出一个荷包,递给了严烁,“给你的,绣的不好,我手笨,只会这些简单的样式。咱们虽说是各有所图,但装也要装的像个样子嘛。”见严烁摩挲着手里的荷包,他不免多说两句,“你,你要是不喜欢就扔了也行,反正我,我也没绣几天……”
“挺好的,能用为什麽不用?本皇子留着了。”严烁将荷包揣进怀里,一个翻身出去了,韩秋殊望着窗户,小声地说道,“这人,刚刚还叫我别省,现在就能用则用,真是的。”
要是平时,这会儿用完午膳,北麟帝要麽在书房批折子,要麽应该和几个大臣商量事宜,可今日,他却不同于往常地在作画,画的是冬日里的梅花,正点着花瓣,想起前几日的事,心头微颤,手免不了一抖,那梅花变成污点,没法补救了。
“唉。”北麟帝长叹一声,随手一挥将笔扔在地上,旁边伺候的人见状全跪倒在地,不敢吭声,“都出去吧,朕要静一静。”伺候的衆人鱼贯而出,只有赵喆敢逆着人群向前,他走到北麟帝身边,将那支笔拾起,放在手心里,捧到北麟帝面前。
“赵喆,你说,严烁那混小子又犯什麽病?”北麟帝没有接过那支笔,自顾自站起身,随意的在书架旁拿起一本书,翻了两页就放了回去,“什麽叫二哥能喜欢双儿,他就不行?”
昨晚严烁来他的寝宫,说喜欢韩丞相家的双儿,想娶他做皇子妃,他当然不会同意,两人掰扯了几句,那小子竟然搬出他二哥,说二哥娶了于太傅家的双儿,父皇都同意,怎麽到自己便要阻拦。
一听这话,他就更气了,于沉月再怎麽说,也是生在京城养在京城,而那个双儿,他听人说起过,从小养在偏远乡下,没学过规矩和礼仪,怎麽能当皇子妃?自己拿起桌上的砚台砸过去,臭小子躲都不躲,一下砸在他背上,一声也不出,自己也在气头上,对着他的背再踹了一脚。
“滚出去!”一脚不解气,他恨不得再踹两脚,可严烁还跪在那里,刚刚那一下砸的不轻,又挨了一脚,疼的满头大汗,即便是这样也不肯走,若不是这时陈贵妃来了,说了几句软话,严烁恐怕是跪到天亮都不肯离开。
诡者,妖魔鬼怪也;异者,神秘诡谲也。这里有食人影子的食影,有以梦杀人的梦魇,有以吓唬小孩为乐的猫儿爷,有乘之可穿梭阴阳的阴马车,有只杀人不救人的杀生佛,有只可死人听不可活人看的诡京剧,有行走于街头巷尾卖人肉馄饨的混沌婆婆,有以寿命为买卖的三生当铺……一本神秘的《诡录》,将苏逸带进了这个光怪陆离、神秘莫测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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