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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麽不说!分明是他锦衣侯无事生非,有意撞破我们游船在先,而后又言语诅咒父亲,此等作为未免欺人太甚!父亲你能忍,啓儿可忍不了,让啓儿与他赔罪不若让他射啓儿一箭来的干脆!”
“啓儿你、唔……”
君钰还未说一句完整的话,眼前倏忽感觉一阵晕眩,君钰扶着栏杆才堪堪稳住软下去的身子。
“二哥!”君湛见状忙扶住君钰,也顾不得什麽礼节,一手托住君钰的后腰,一手抓着君钰的脉门询问道,“你感觉如何?”
君啓年少个小,只能堪堪扶住君钰的一边手臂干着急:“三叔,父亲怎麽?”
人最忌讳便是被人扣着脉门,尤其是虚弱之时。君钰有些紧张地抽回自己的手,与两人摆摆手道:“无妨。”
林旭最见不得君湛那为君钰着急而忽视自己的模样,于是冷笑一声道:“侯爷真是教子有方,如此孝子真是让人望而生畏!”
君钰道:“锦衣侯息怒,是下官的过失,稚子无知之言,还望锦衣侯切勿要和小孩子一般见识,下官这里代为赔罪。”
“好一句稚子无知,便是君大人你那无知稚子的一箭,险些就要了本侯的性命,如今凭着君大人一句话便要本侯息事宁人,是否太过欺人?”
君啓叫道:“你别胡说,我根本没朝你的要害下手……”
“住嘴!够了啓儿。”君钰斥道,林旭冷哼一声,君啓同样冷哼一声然后不屑地将头扭向一边。
君钰对林旭道:“不知锦衣侯想要如何?”
“既然君大人问了,那本侯便给君大人一个面子,本侯也不是咄咄逼人之人,只要他老老实实给本侯跪上三次,再叩九个响头赔罪,本侯便也不计较了。”
君啓道:“就你还想要我行三跪九叩的大礼?你怕不是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