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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你也是，多笑笑，别总愁眉苦脸的。”

宗流甩开我的手臂，“这话你对着身旁那人哄吧，我可不用，没心没肺的玩意儿！”

我茫然地站在原地，不知对方怎么又生气了。

*

段雪厌在怅鬼的梦境中越陷越深。

精气损耗之后，两颊都凹陷了进去，皮肤干燥，不复初见时的清爽漂亮。

我其实有的是法子将他从梦境中拉出来，可心底总有股尖锐不安的思绪，告诉我，别去。

仿佛去了会发生极为不好的事情。

妖族的直觉向来不容小觑，我犹豫之际，已经来到宗流的另一个住处，而段雪厌却开始大口大口的吐血，他低低地嘶鸣着。

嘴里反反复复都是一个人的名字。

我想，段应雪已经欠了他很多钱，否则怎么会被人这样记挂在心上。

宗流施针，已经满头汗水。

我做了决定，给他喂了颗恢复灵力的丹药，低声道：“我一会儿点上黄粱香，会唤来小妖吹笛奏乐，麻烦你为我护法。”

“你……你要……”

宗流脸上神色一变，那是一个想阻止却无力阻止的表情。

最后，又化为一种深切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