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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第3页）

休息的话，今天就不用学习了！

虞舒宁立刻把手放开，甚至捧起了小小的奶包，眼含期待：“不舒服。”

殷无妄眸色一深，低头含住一颗圆润嫣红的乳果，舌尖绕着打圈轻柔吮吸。

“啊……骗人……”看着埋头在自己胸前的男人，虞舒宁的尾巴都害羞地蜷缩起来。

不是涂药吗？为什么要上嘴吃？

酥酥麻麻痒痒的，像一种从灵魂里升起的轻微电流，藏在鳞片下的隐蔽穴口不自觉地流出一点透明水液。

虞舒宁有遗传性糖尿病，控制好饮食其实不会有生命危险，可是他还有其他严重的并发症，从小就三天两头往医院跑，后来就只能躺在医院病房里。

父母后来又有了一个孩子，对他当然也有言语上的关心，可是来医院看他的次数越来越少，父母有给他请家教学习，可是没有人会教他生理知识，知道自己和别人不同还是自己看书看的。

可虞舒宁其实一点都不寂寞，因为他有很多病友，还有他喜欢的人，他们……

咦？他刚才有想到什么吗？

虞舒宁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一瞬的空白。

想不起来了，应该不是重要的事吧。

一直住在医院里，虞舒宁对很多事都不了解，又因为是病房里最小的，大家都让着他宠着他，虞舒宁的性子里带着不知世事的天真，和未经教导的纯洁。

任何人，只要心里有一丝不可告人的念头，都会想要在这样一张白纸上留下自己的痕迹的。

就如同殷无妄一样，他知道，小人鱼可能并不明白这样的亲密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太过了……他只是依赖自己，可能也有一点雏鸟情节的喜欢，所以不管自己做什么过分的事，小人鱼也许会生气，但最后还是会原谅他。

想的越明白，殷无妄就越想让小人鱼沾染上自己的痕迹，执着地想要在那张白纸上留下浓墨重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