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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态度实在无可指摘,罗放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高潮的余韵还未退却,头皮还泛着酥麻养意的时候,季殷又吩咐道:“来,偏个头。”
罗放背对着他,不明就里,真回过头去,唇瓣却被叼住,肆意厮磨,牙关也被扣开,舌头被勾着痴缠。前次的吻是她主动去捂化坚冰,如今由季殷主导,自然又生出了别样的趣味,身体不可避免地再度兴奋起来,季殷也就趁势顶入。
上次射进去的精液成了润滑,又因为量多,被挤了好些出来,那种微妙的感觉叫罗放迷醉,当下也忘了什么警惕心,就此沉沦在他构筑出的情欲陷阱中了。
除了姿势外,一切与方才没什么区别,唯有季殷的喘声愈发沙哑,罗放的娇吟也带上了虚弱的味道,他们亲吻爱抚,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直到两人再度攀上高潮,尽皆泄了出来。
罗放懒洋洋塌着腰,享受着被热液浇灌的舒适,小腹处酸胀的感觉更加明显,满以为能够就此停下来,却不料季殷甚至没有抽出去的意思,反倒长臂一揽,将她抱到了怀中,维持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往里面卧室的床上走去。炽烫的吻随即落在她的肩颈上,来自他人的吐息叫她止不住的浑身酥麻,正在这时,胸前也被按住抚弄,她就更说不出拒绝的话了。
迷迷糊糊的,罗放就这么被按在床上又弄了一遭,泄了两次身,从高潮余韵中苏醒过来时,整个人像刚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都湿透了,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看着神清气爽的季殷,刚要将"别再来了"四个字说出口,嘴唇就又被堵住,才高潮过的人,敏感得要命,阴蒂再被力道微妙地一刮,眼前就天旋地转,只剩下呻吟的心思了。
她的体力也差不多耗尽了,已经记不得自己泄了几次,下身始终是湿漉漉的,由着那铸铁似的肉棍捣弄,倒不疼也可能是麻木了。
接连不断的高潮,接连不断的欣快感,她的神智几乎要被磨灭干净,开始时还记着要说这是最后一次,但很快就只就知道咿咿呀呀呻吟,去迎合季殷的动作了。
简直完全成了欲望的奴隶。
而这正是季殷想看到的景象,他知道,这时候才算是将人给操透了,那无力的手指与腰肢,无不透露出一种饱经摧折蹂躏的破碎感。他将手轻轻按上罗放的小腹,很缓慢地一点点进入,感受着手下触感变化,逐渐生出种微妙的成就感来。
他已经射了三次,除了交合时被带出的一点,剩下的精液都还被堵在罗放的穴里,小腹因此胀鼓鼓的,好像是刚怀孕的新妻。
这念头闪过的一瞬间,他很自然的就生出一种欲望来,下身动作放缓,同时俯身,含住了罗放左乳上的红色肉粒,不轻不重的吮吸起来。
他知道罗放已经完全无力回应了,甚至连神智也不完备,于是终于露出一些本性,声调里压抑着浓重的欲望道:
“怎么没有……”
罗放听不太懂他的话,难耐地扭了扭头,整个人都透出一股不堪承受的劲儿,双腿却仍旧大开着,没有试图合拢的意思。一直到季殷射了,她才含含糊糊道:“不要……下次了……”
季殷没有回答,很用心品味着射精的愉悦,唇舌的挑逗却不停,等到他射完,罗放已经又是轻喘连连,勾着人去疼去爱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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