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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长大了我要当……（第4页）

“她懂的可多了，知道那个什么炮的，挺厉害的。”

“她爱听故事，我上回给她讲我奶那老掉牙的鬼故事她还挺乐意听的。”

“你那是什么故事，都过时了，等我去给她讲讲。”

“啊！我也去我也去！”

于是东华雨火了，好在她以前是个孩子王，玩游戏简直小菜一碟，她甚至能教大家很多新的玩法。

孩子们开心坏了。此前看东华病怏怏的，总发呆不说话，以为是哑巴，都不敢去打扰，现在发现她真是相当有趣。

听说东华爱听故事，孩子们争先恐后把听过的奇闻异事讲给她。最贴近的一个是这样的：

每当月圆的日子，外面被月光照亮，不需要举火把也能看清路时，在教室外的老榆树后面躲着，别露头看月亮。

等到树叶上微微有露水了，竖耳朵听，操场中央会有小婴儿的哭叫声。

这时候千万躲好，不要伸头去看，老一辈人说那是一只三脚的狐狸，它在试探有没有人没睡着。

“如果这时候伸头去看，会被吸干精气，变成干尸！”

小孩讲得很激动，张牙舞爪还配上丰富的表情，东华假意被吓到，耐心听他继续讲：

狐狸要先哭后笑，它哭很久然后会笑一阵子，就是那种细细弱弱像人一样的笑声，这时候你可以探头看了。

眼神好的人能看见操场中有一只三腿狐狸直立站着在那跳来跳去，据说是一种仪式。

“狐狸哭的时候是睁着眼的，千万别伸头去看，它发现了会把你吃了；等它笑时是闭眼的，你就可以看着它了。等它跳完舞就会离开，你跟着它走就会找到它藏起来的宝藏！但是事不过三，俺奶说不要跟着同一只狐狸超过三次，它会生气的。”

“喔噻……还不止一只呢？”

“兴许叫声不一样吧，我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