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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河还在喋喋不休地自言自语,转身那么一瞧......
谢婴方才穿的外袍,在沈雁回的胳膊上挂着。
而沈雁回,眼角微红,袄裙凌乱,楚楚动人,似是哭过。
这是干嘛呢!这是干嘛呢!
箱子碎了,外袍脱了,衣服乱了,沈小娘子还哭了!
一个想法瞬间迸入李大河的脑海。
淫/贼!
“他怎么回事,怎么临了了还瞪了本官一眼。”
谢婴望着李大河远去扛货的背影,步伐坚定,“方才不还是怕本官怕的要死,突然这么胆大?”
“谢大人也该去周仵作家瞧瞧了。”
李大河一走,沈雁回从“好问”的娇憨模样,恢复了方才的冷静。
“你说对了。你与本官一同去吗?”
“啊?”
沈雁回的胳膊上还挂着谢婴的外袍,她远远瞧了一眼,明成似是已经将她那锅煎饺卖完,正坐在小食摊前杵着下巴,百无聊赖。
“民女的小食摊还摆在外头,明公子总不能看一整日的摊子吧。还有,民女还答应了小妹给她买糖球儿。原先民女答应她的事,民女就没做到。如今再糊弄她,她可就真生民女的气了。”
“你一句话说了五个‘民女’。”
沈雁回搭着衣袍,便由谢婴撑伞。他将伞倾向她的那边,雨随着伞檐簌簌往下滴。
“以后你在本官面前,可自称‘我’。”
“这是可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