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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也顾不得,朝记忆里周本的地方奔了过去。
碎石飞溅,不可控的剧情力像命运的丝线,将高处的人偶摆弄。
他不能再失败了,也没有什么能够失去了。
少年眼神有些空洞,垂吊在半空,思绪有些迟钝。
多托雷告诉他,你死了,当时散兵朝他吐了三口口水,让多托雷去死。
你怎么会死,多托雷死了你也不会死。
他马上就要成神了,你都没有见证过,他要你站在那,仰着头看他成神的模样。
多托雷是瞎子吗?是耳聋吗?多托雷看不见他腰间悬挂的风铃么,听不见它随风晃动的声音吗?
是如此清脆悦耳的声响。
风铃都没有碎,声音依旧,怎么会有那么多人说淑男死了?
什么死了?
他做的广播剧那些人不也在听吗?那不就是你的声音?
声音都还能被听见,为什么要说你死了?
可笑。
……
又或许,他从来都知道那是自欺欺人。
几经背叛,最后还是逃不过背叛。
他的雪鸟送了几百封信,无人签收。
不知道病秧子生什么气,这么久都不理他。
算了,散兵想,你不会死的。